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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芜若是吃得不好,不仅人瘦了,就连脾气也小了不少,整天虚弱至极的模样,庄无镜将他拉在怀里摸着他瘦削的脸,哄着他,“阿芜,再吃点,待会,我带你去扬州,那里的美食很多...”
庄无镜其实不擅长哄人,可是方芜脾气耍得多了,他便也习惯哄人了。
方芜这时就会将头塞在庄无镜的怀里,什么话都不说,就只是摇头。
要是庄无镜还想说些什么,方芜就会抬起手捂住庄无镜的嘴,一副什么都不想听,也不想和他交谈的模样。
此时,庄无镜便也只能将方芜抱在怀里,心中像是被绵绵细刺戳了一下又一下,疼得厉害。
也是在这时,庄无镜才更加明确知道,自己已经不是只期大道,无情无欲的庄仙,而是成了一个将一个至爱之人挂在心尖,时时惧其伤病,念其冷暖的普通人。
因此,庄无镜也在厨艺上下了苦功夫,时常在与方芜四处游走之际,便向人讨教厨艺,而这时方芜就会冷嘲道:“庄无镜,你好没出息。”
如果庄无镜一时思考于刚刚与人交谈的技巧之中,而沉默下来时,方芜便也会沉默下来,待到无人之时,他就会冷着一张脸,凑到庄无镜身边,用手臂故意撞了撞庄无镜。
庄无镜看他,方芜就会拉下他的脖子,在庄无镜的唇上轻轻咬了一下,然后又迅速离开,好似自己被占了便宜一样,冷着一张脸,走在前方。
庄无镜瞧见他这番动作,知道他以为自己刚刚生气了,便来示好自己。其实,他怎么会生方芜的气,这辈子,他对他永远不可能再有脾气了。
方芜能回到他的身边,那便是最大的恩赐,无论付出代价,他都愿意宠着他。
庄无镜这时便会追上去,与方芜并排走在一起,只是笑,却并不言语。
方芜往往会先是不说话,可是走不了几步,他便皱着眉头问道:“你笑什么?”
庄无镜将他拉到一个角落,便将他搂在怀里吻了下去。
虽然吻后,方芜会嗔怒道:“庄无镜,你这个色/胚。”可是在庄无镜吻他时,方芜一直都是极为乖巧地被他揽在怀里,不挣扎不抵抗,像一只温顺的猫。
事实上,当庄无镜在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时,尤其是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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