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忱本来就胸有成竹,得到允许后不慌不忙地说道:“目击证虫大概被吓得记忆错乱了,因为叶泽并没有伤害我,他看见我们的时候我也没有失去意识。”
蒙恕叹了口气,怜悯又伤感地说道:“陆忱,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呀。”
陆忱并不理他:“监察长叔叔,我知道联邦法律的原则是疑罪从有,在我受伤的过程中只有叶泽被目击跟我在一起,所以他必须为这件事负责,是这样吗?”
年长军雌点了点头,陆忱又说:“其实事情的前因后果并不像蒙恕片面描述的那样。”
他滑动着面前的电子光屏:“材料中有医院给出的体检报告,上面显示我并没有受到外伤,只是由于受到强烈刺激,以及进行了超负荷运动,才会导致旧疾复发,这就说明叶泽并没有对我进行肢体伤害。”
小雄虫平静地说道:“所以蒙恕口中描述的强迫和侮辱,大概是他恰好看见叶泽带着发病的我路过,在慌乱之中想了太多,根本不足为信。”
这是陆忱醒来后第一次提供证词,竟与目击者的说法完全不同,监察长感到困惑之余又有些恼怒,严厉地看了一眼小亚雌才开口说道:“当事虫的证言与目击者的存在冲突,你真的没说谎吗?”
蒙恕有些慌乱,学院的安保老师却出声了:“长官,陆忱这只小虫的精神状况一向不稳定。”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小雄虫:“这是C天赋雄虫的通病,他们容易被雌性蛊惑,希望您重新考虑陆忱同学的证词,更何况如果不是这只军雌想要丧心病狂地对雄虫下手,他怎么会被诱发旧疾呢?。”
副院长不满地看了一眼说话的雌虫:“幼崽年纪小,你就有资格随便说他精神不稳定了?据我所知陆忱就读期间从来没在学校发作过,我不认为他的证词没有效力。”
陆忱点点头:“的确,总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证明我突然发病不是没有原因的。”
他歪了歪头,边思索边说:“蒙老师负责这次考核的安保工作,您调查过考核场地吗?您知道我在遇见叶泽之前被一只星兽追赶了很久,所以才耗尽体力、旧疾复发的吗?”
他乖巧地笑了下,续道:“在本来应该被筛选过的场地内出现2S级星兽,学生受到袭击,该为此事负责的难道不是蒙老师所在的安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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