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过去了多久,对于时间的流逝已经变得越来越模糊了,他感觉到肩膀上的咬终于离开,发出叹息又啧啧声音,顺着墙壁滑瘫下来,坐着歪着脑袋,面前人半蹲在前面,那副表情好像依依不舍又狐疑。
难道对方的唾液里含有麻醉成分?血教的人有没有几个正常人,还有他是迷糊了出现幻觉了么,怎么觉得……自己的脸庞正在被对方细致轻柔地抚摸?
“太奇妙了……”教主喃喃自语着,“浓郁又口感丰富的血液,我至今都忘不了是从谁的血管里流淌出来的,犹如毒一样不可自拔,可为什么不光容貌长得像,连这个味道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