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光板一手光笔,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他。
“我之前给你打的领结你还是不会打吗?”
“不会。”庄晏摸了摸那个他刚学会的最简单的结,的确周玉臣给他打过的那个结更加好看,“那个应该怎么打?”
“我才不会教你,教会了你,让你去联谊会上吸引那些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吗?”
庄晏的手僵在那里,周玉臣近来总是会说一些听起来别有意味的话,但语调又是轻描淡写的,让人不好去多计较。但让庄晏觉得糟糕的还是他自己,周玉臣任何一句带点深意的话,都可以轻易挑乱他的心弦。
庄晏迅速带上袖扣,转身,周玉臣也起身,拿出一管针剂递到庄晏面前:“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