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逸宁低头没说话,他自然知道摘除腺体的风险和后果,但他对标记和婚姻很抗拒,无法对霍伊尔说明。
霍伊尔没等到他的回答,裴丞的车子就到了。
霍伊尔没露面,在外墙塔楼的阳台看见裴丞捧着一束白玫瑰下车,把花递给了宁宁,宁宁收下花,裴丞又给他开车门,绅士又妥帖,让人挑不出错来。
霍伊尔便这样看着裴丞把自己儿子拐走了。
裴丞今天开了自己的车,乐逸宁坐在副驾驶,抱着一大束白玫瑰。
他不是第一次收到花,却是第一次收下花,心情很微妙。
他感觉自己体温正在慢慢升高,脸颊烫得不像话。
因为距离近,他又闻到了裴丞的信息素。
裴丞今天没穿军装,似乎还喷了香水,但是乐逸宁还是闻见了松木燃烧的淡淡香气。
驾驶中的裴丞察觉他一直在看自己,偏头问他“怎么了”。
乐逸宁欲言又止,最终摇了摇头。
他觉得裴丞在引诱他,但他没有证据,只能放下车窗让新鲜空气透进来,祈祷脸上的热度赶紧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