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的小孩:“不哭,宁宁不哭,对不起,爸爸不是故意的。”
小孩用细嫩的胳膊推搡满身酒味的Alpha,哽咽着哭喊:“爸爸!我要爸爸!呜呜……”
Alpha被小孩一推就跌坐在地,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埋头在膝上,无声哽咽。
拄着拐杖的男人无奈叹气,动作艰难地单手抱起小孩:“宁宁乖,跟梁叔叔回家。”
小孩趴在男人肩上呜呜地掉眼泪,回头时看到他的Alpha父亲用脑袋一下一下撞着墙壁,直至额头渗血,眼眸猩红,如野兽一般呜咽。
他吓得发抖,泪水再次蓄满眼眶。
等到父亲终于打起精神,要将他接回家的时候,他还望着父亲额角的疤痕心有余悸。
“云深,你还好吗?”梁叔叔拍了拍父亲的肩。
父亲望着虚空,眼神哀伤中透着麻木,嗓音喑哑:“昨天我感觉到了……他清除了标记。”
那时的乐逸宁不懂“标记”的意义,只记得父亲绝望的眼神,和额头深红的疤痕。
直到他逐渐长大,明白ABO性别的差异,明白了什么是结合热,什么是易感期,什么是标记。
也明白了,什么是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