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当然,这是后话。
·
第三天早上,闫禹拉着娄清走出了悬崖电梯,刚跨出来拐个弯,就对上了魏乐茜怨气四溢、披头散发、甚至妆都没化的一张脸。
在魏乐茜旁边的草地上,两个粉嫩的婴儿穿着同款小背心和尿不湿,正欢快地在野餐垫子上乱爬,伍兰守在一边,眼眶下也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魏乐茜盯着闫禹跟娄清红光满面、满面春风、春风得意的两张脸,眼里的红血丝几乎要进眼珠子里去了。
“你俩潇洒了啊。”
娄清一个战术后仰躲过魏乐茜幽怨的目光,小声跟闫禹哔哔:“你发觉没有,自从你变回现在这样子后,茜姐对你的敬畏减弱了至少99个百分点。”
以前魏乐茜在闫禹跟前可以说是毕恭毕敬,像现在这样堵到门口来cos贞子的事绝对不会出现。
闫禹也深有同感,不止魏乐茜,很多人都是这样,但他也知道以前别人敬他多是因为他曾经吓人的外貌,说是敬畏不如说是惧怕,所以对如今他们的转变也并不在意。
而且这事儿是他们理亏在先,于是闫禹也没跟娄清咬小话,轻咳一声,用接待外宾的表情对魏乐茜说道:“辛苦了。”
魏乐茜不吃这一套,她算是看清了,她曾经敬仰敬佩敬重的陛下已经成为了过去式,现在这个正在快速被娄清同化!
“你们早知道的对吧。”
魏乐茜一脸神经衰弱,伸手指了指旁边已经从垫子上爬到草地上、并且丝毫不觉得草地扎手甚至还要去追草里甲虫的两只团子,“这根本就是两个永动机!你们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吗?”
娄清跟闫禹同时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大概能猜到。
魏乐茜没看他们的表情,抓狂地说道:“他们快把我房间给拆了!晚上不睡觉,一米高的床都能爬下去,不仅爬了还拆了我的窗帘,你知道我半夜被窗帘砸醒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我以为房子塌了!”
娄清闫禹:“……”
好的,俩崽的战斗力似乎变强了。
魏乐茜还在继续:“如果只是窗帘就算了,昨天晚上,他们竟然爬进了我的衣帽间!我特意锁了门的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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