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抱着我,任我宣泄内心的酸楚。
启文这次归来,父亲决定让他留下帮着自己打理生意。这也主要是因为我出嫁后不便继续掌管程家的生意。因为我已经是陈家的人了。于是父亲将原由我掌管的生意尽数交给他。而珍妮与托尼在陪伴我了几天后也回了美国。几年下来,珍妮也成熟了很多,虽然依然直爽,善良,却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的小女孩了。对于启文的爱情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的淡化成友谊。对于这样的结果我还是很欣慰的。
而我也以远达的名义开始做出口生意,主要是出口到美国,这也主要是我有托尼的支持,可以轻松的从美国驻沪领事馆获得准运证(当时出口必须先得到对方国家的准运证)。我之所以选择做出口加工业,主要是因为这个时候由于日军侵略我国,世界各国的华侨都抵制日货,支援祖国,另一方面日本侵华后,其国内的物质匮乏,以致国际上出口也受到影响。于是我抓住了这个有利的国际环境,开始了我的出口贸易。
出口的大多是些小东西,比如嘉定产的黄草和白玉草编织的草拖鞋,手工编织的绒线彩色手套,通心草做的人造花等等,虽然都是小物件,然而在美国销路却出奇地好,又从国外进口西药、咖啡,钢精茶壶、化妆品、香皂、刀片、热水袋、冰袋等等,转手一卖,利润十分的客观。我进口西药还另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暗中支持前线的抗日活动。
其时洛欣已经托人捎过两次口信,一是道平安,二是要我想办法弄一批药品过去,前线的官兵受了伤往往因为得不到及时的医治而命丧九泉。那时最缺少的是退烧消炎的药,此外还有手术时用的麻醉剂。我一方面想办法尽量进口这些药材,另一方面派人收集这些药品。这些活动自然是小心翼翼,尽量避免当局的注意。而远达也将收入的一半拿出来支持抗日的队伍。
正在我与远达紧锣密鼓地赚钱支持抗日的时候,宝莲带来一个消息——展鸿飞被父亲开除了。我一惊,立时就跑回程家问父亲一个究竟。
父亲颇有些无奈地说道:“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你可知道展鸿飞一直在暗中进行抗日活动。”
我一愣,我知道展鸿飞为人正直,然而他在进行抗日活动我却确实并不知晓。我目光灼灼地望着父亲,“难道抗日错了吗?”
父亲猛地站了起来,在房内徘徊了几步,决绝地说道:“抗日没有错!可是他太招摇了!他竟然将抗日的传单偷偷放在办公室里。你可知道一旦被别有用心的人发现,将会给我们程家惹来多大的灾祸!与其那时候被他牵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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