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地屈身离去。
新落成的墓拱前,只留下商典尉和商凛还依依不舍地凝望着碑文。
震耳欲聋的响雷似乎没有传达到商典尉的耳膜,他文风不动地注视着妻子的坟墓,虚幻的神情令站在一旁的商凛担心不已。
那种神情……像是要脱离现实般的迷离散漫。
";爸。";商凛的左手搭上他的臂膀,";看样子是要下雨了,我们也该趁大雨之前先找个地方躲雨。";
商典尉仍旧是动也不动。
";爸!";商凛稍微加重手上的力道。
宛若自南柯梦中清醒,商典尉徐缓地转过头,看了眼忧虑地催促自己的继子,才心不在焉地颔了首。
";我知道。不过要避雨的话你自己先走吧,我还想在这里多站一会儿。";
";爸!";
";我想……再陪陪她。";
";淋湿身体是会感冒的!";
";无所谓。";将视线转回前方,商典尉对商凛的担忧丝毫不放在心上。
";什幺无所谓?你感冒的话麻烦的人会是我耶!你好歹也替我想一想好吗?更何况我想妈也不会希望你为了她而生病吧!";
商凛试着说之以理、动之以情,但这样的劝谏对心如槁灰的男人而言太过轻描淡写,所以并没有如预期中派上用场。
";要走你自己走吧。";始终如一的回复,但当中却蕴涵了满溢出来的痛彻心扉。";我想再陪伴墨筑一阵子。";
";……真是的!";
心烦意乱地抬手搅乱自己一头柔软的秀发,商凛无可奈何地长叹了口气。
眼睁睁的看着商典尉又坠入自己的哀痛中,他却只能站在一旁而无能为力。
这个他两年间叫着";爸爸";的男人,一向是英姿焕发又充满男子气概的,那自信满满的态度和气宇轩昂的风采,让商凛曾一度由衷期盼他能是自己的生父;一个名副其实的男人就是要像他那样子吧!
然而,那个商凛欣赏的男人中的男人,今天却彷如受了伤的狮子,只能在过世的妻子的墓碣前,颓然丧气并伤痕累累地舔着自己的伤口。
那垂下的双肩丧失了平时的坚毅,向来威风凛凛的气势也从他身上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是感伤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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