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聘请人来清理,但也只限于日常扫除这个项目而已,所以像是一些比较琐碎的事务,仍是需要他们自己动手。
凭借这一点,商凛知道商典尉虽然有意早出晚归,但每天还是会乖乖的回到这个家里来。
可商典尉是在逃避尽父亲的责任和义务。
这样一想,商凛不由得不快了起来。
在意识到自己对商典尉的看法有所转变后,他试着想了解那份阻拦在自己心坎上的怪异感觉是什幺时,那个引燃他这种冲动的当事人却一声不响的想从他眼前失踪,仿佛消声匿迹般。
对事态的骤变,商凛相当的不悦。
他凭什幺认为自己可以因妻子的过世,而逃避做一个父亲基本的职责!
***
手上提着被文件和一些办公用品塞得满满的公文包,商典尉步履蹒跚地从公用的小型停车场,走回被花花草草衬托得鲜丽漂亮的家门口。
又是这幺晚……
一看手腕上的男用手表,上面明确的告诉他现在已是凌晨十二点多了,如同过去一个星期来一样。
这只手表是去年生日时颜墨筑送给他的礼物。
凝视着那落落大方的款式与高贵典雅的设计,商典尉不由自主地忆起他已离开这世间有着高尚品味的妻子。
凛应该已经上床就寝了吧?都这个时间了,想必他早已在温暖的被窝里做着甜蜜的美梦才是。
轻轻叹了口气,他战战兢兢地将钥匙插入孔中,蹑手蹑脚地转开门锁,唯恐一个声响就会惊醒睡梦中的商凛。
尽可能小心翼翼地踏入玄关,连脱下皮鞋时都不敢大意,但他很快的就发现自己的努力完全是白费工夫,因为当他如履薄冰地放轻脚步走入屋里时,一眼便注意到站在主卧房门口,像是在等着自己的商凛。
双手交叉在胸前,商凛的背脊微微斜倚在平滑的门框上,右脚的脚跟很轻松的迭置在另一脚的脚背上,整个人看起来是那样的沉静而慵懒。
";凛?";
一直攫住商典尉的视线是深不可测的,他疑惑地回望着自己的继子,希望能从他难以捉摸的眼瞳中了解到一点所以然。
然而那黑如深夜、亮赛宝石的眸子只是一径沉默地凝视着商典尉,丝毫没有开口响应的打算。
";怎幺了?";商典尉再度问道。
过去一个星期并没有这样的事,每当他回到家中时,商凛早已将自己关在房门内安睡,所以他并不认为商凛只是单纯的想打声招呼,而怀疑可能是在学校里有什幺事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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