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说的那样曾经很平凡,但也不可能变化太大啊!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出身平凡,父亲只是个二流的镖师,在他十岁那年一次出镖时遇到了山匪,被打折了腿,再也干不了那行了,只能靠他母亲做做针线活为生。十二岁时,双亲分别去世,从此天涯漂泊,什么活都干、给花匠当帮手,给打铁师傅当学徒,在茶馆里跑堂,去大户人家当伴读……然后在他十六岁时,遇到了贵人、当朝一品夫人程氏返乡途中遇到山贼,与家仆们失散,又迷了路,幸得他收留。程氏见他眉清目秀聪明沉稳,就收他为义子,程氏守寡多年,膝下无子,因此对这个认来的儿子格外地疼爱,无论他想干什么都依着他,在那段时间里他博览群书,广交知朋。二十二岁时,陵王寿宴上一曲《名剑美人篇》语惊四座,陵王亲赞彼非凡人,从此非凡公子这名号就传开了,”碧落叹了口气,道:“这些聘书上都写了的,可小姐一个字都没看。”
“如此说来,他有今天,得来不易啊……”
“是啊,所以非凡公子身上才有那种遇事不惊的沉着和对下人的一视同仁,我想这样的男子即使是受了很大的挫折,也不会被打倒,一蹶不振的!”
叶重重挑了挑眉,“你在暗示他比萧离好吗?”
“碧落没暗示什么,碧落只是认为萧离公子就是生来太顺利了,所以后来才接受不了打击的。但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颓废成那样,还惹得人家姑娘伤心,很不应该。”
一语说中了叶重重的心事,纠缠她许久的问题因碧落这句话而豁然开朗起来。碧落年幼阅历浅,看问题反而直白,若非萧离前半生太过一帆风顺,受尽尊崇,也许后来随园失势也不至于那么无法接受了罢?
叶重重皱眉,道:“夜深了,就谈到这,睡吧。”
“噢,好,我去打水。”碧落兴致正浓,但见小姐这个样子,只好扁扁嘴出去了。
叶重重伸手去关窗,看见了半空中的明月,恍恍惚惚地想:不知道萧离这个寒露怎么度过……
还是忘不了啊,为什么还是无法忘却干净?
更漏数寒尽,清波秋心明月愁。
☆☆☆
当夜又开始迷迷糊糊地做梦,梦见的依旧是随园。
春天的随园,姹紫嫣红开遍,草地绿得像张毯子一样,点缀着白紫色的小花。她仿佛置身在草地上,看着一旁的殷笑姐姐编花篮?
殷笑姐姐的手真巧——她刚那么想时就听见远远地传来一阵嘈杂声。
“怎么回事?”她出口询问,十六哥赵东来和十九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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