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衣袖拂过焰璃的脸庞。
惊惶失措的焰璃双手掩面,左右闪躲;申生放眼周遭,竟无半人可助一臂之力,侍 友们早就被骊姬遣退。
躲在沉香亭南侧、观月楼中的献公居高临下,遥望著两人:气颤声抖,“该死的畜 生!”
随侍在旁的只有暗自窃喜的优施。
做得好!他暗暗喝彩,所有的疑虑消失殆尽他一直担忧骊姬在面对申生时会狠不下 心,而功亏一筹。
捏了一把冷汗的优施总算释怀了。事实证明,骊姬的怒火足以毁灭一切。
要让献公误解实在太简单了,只消骊姬几滴眼泪,泣新世子调戏,就足以让国君勃 然大怒。
在观月楼上所看到的“证据”更今申生坐实了罪名。殊不知申生的“调戏动作”其 实只是在为骊姬驱赶蜂蝶,涂抹在骊姬发上的蜂蜜有如神助。优施不禁得意地址动嘴角 。
怒火攻心的献公原本想唤来申生严惩,却被焰璃跪下阻止。“世子索无恶行,若是 君王贸然加罪,外人必定揣测妄言,徒彰臣妾丑名:还请三思而后行。”
“不惩处这逆子,教孤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晋献公咬牙切齿,气得胸口隐隐作痛 。
他作梦也想不到,索性纯良友爱、谦恭有礼的申生会做出这种丑事来。
“世子只是一时迷惑乱性罢了,”焰璃强颜欢笑,“幸而未铸大错,还可弥补。只 要士公下令诸公子不得再入宫闸,隔绝内外、男女有别,自然就不会再有憾事发生了。 ”
晋献公叹息不已。“我老了……才会让逆子这般大胆地欺凌庶母、目无尊长。”深 受打击的献公失去了霸者昂扬的意气。
在幽暗的宫殿中,阁黑的邪恶魔物伸出了它的触角,千丝万缕地缠绕惶惶人心。
一连数月,精神奕奕的献公拒绝了三位公子入宫请安,父子之间只有在朝臣之前相 见洽公。
最今众人吃惊的是,献公毅然决然将三位公子远放到外地,申生主曲沃,重耳、夷 吾分主蒲、屈。
朝堂上一阵骚动,大臣郭偃质疑:“世子申生乃一国储君,身分尊贵,怎么可以远 出京城?”
受到骊姬请托的梁正为献公分辩:“曲沃是租先宗庙所在,世子是一国储君,镇守 曲沃有何不宜?”
“曲沃建筑富丽”城池坚固,尚可人主,但是蒲、屈两地不过是荒野,又靠近蛮狄 疆域,要教重耳、夷吾两公子怎么去守?”吕大大奏问。
东关五大敲边鼓,“蒲、屈两地虽是荒野,但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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