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就到雪酷来,你管理。”
“太占便宜了吧,人财两得。”
“怕是嫌我太老了哦。”
“哪里!女大三,抱金砖嘛。”
“还那么放荡,同那么多男人瓜葛。”
“没觉得什么。喜欢荡妇。”有觉得什么,但的确只是她自己的生活方式。喜欢也是真的,只要有距离。
“既然如此,”她说,“做你老婆如何?”
“这个……老实说,需要有点儿勇气。”这他妈是要有勇气,大勇气。毕竟没有开化到戴几百顶绿帽子无所谓的地步。
“看把你紧张的!开个玩笑而已。你他妈蛋黄还没长老,做我老公太嫩了点儿。”
“不过真的喜欢——我说过——你臭烘烘的样子。”
“每个男人都喜欢!”
“感觉那么好!恐怕有例外吧。”
“嘿,说你嫩吧,我还不知道男人那点儿本事儿!”
“是啊,”我笑了,“其实我也知道。看过公鸡踩母鸡吗——翅膀拖到爪子上,粗脖子红脸,眼睛乜斜着,咯咯咯叫不停,旋着圈向母鸡逼过去。这就是男人那回事儿。”
“就是啰,这也是你的形象哦。”
其实女人也差不多,描述出来,都十分可笑。不登大雅之堂。
胡说了一通,上二楼睡觉。只是搂着她,什么也没做,她感冒,我则累得不行。
第二天起来,先去买了机票。然后又开始瞎逛。八廓街依旧那么热闹,人来人往。忽然有些依依不舍的感觉。在拉萨,有阳光、雪山、信仰和神秘,你觉得这世界是大块的,一大块,没有被切割过;你关心的核心是长时间的,甚至长于你的生命。一想到我要回到的地方的灯红酒绿,以及所有人向往的权力金钱和肉欲,我就有些泄气。泄气归泄气,却总归是要回去的。没有决绝的态度与红尘了断,来哲蚌寺出家。我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想法,我是不可能脱离那些腐朽发臭的东西的,我会陪那些东西一起腐烂死亡。
从八廓街转到北京东路,顺便到边塞远景去要了一瓶拉萨啤酒。酒吧很小,走廊不错,特别适合晒太阳。据说这儿的家具都是宜家的。桌子上铺着红黑紫黄条的桌布,墙上挂着装好框的黑白相片。记得标了价,可以出售。我一面喝酒,一面想,我要的小酒吧,也许不是这样的。但要弄成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在屋里坐了一会儿,又到走廊坐了一会儿,眯起眼睛看行人,在阳光下出汗和无所事事。
第二瓶拉萨啤酒是在斜对面的岗拉梅朵喝的,坐在窗边,有些喝不动,毕竟才早上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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