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既然是个老酒吧,我们这儿还差一个人,就是大堂这一块儿,如何?当然要老板同意。”
我喝了两口啤酒。其实,扎西这办法还不错。我不想回去,又没办法自已办,坐吃山空也头疼。如果可能,在这儿打打工,不说能挣多少钱吧,至少可以在这儿生活了。不也是挺好的事儿吗?
“行啊,”我说,“只要你们老板同意。”
“本来就缺一个管酒吧的人。”
不一会儿,那女老板来了。扎西过去,对她嘀咕了一阵,她瞟了我几眼,走过来,有些警惕地把我打量了一下。觉得不像个坏人吧,才在扎西刚才坐的位置坐下。她穿一身红色运动装,很有精神的样子,当然,漂漂亮亮的。我就纳闷,在拉萨开酒吧的女人,干嘛都他妈有模有样呢,这对单身男游客可不是什么好事儿,他们每天不来喝得酩酊大醉找机会才怪。
“我姓黄,叫我黄姐就可以了。”她说。
“我叫本本,叫我本本儿就可以了。”我说。
“干过酒吧?”
“干过。”
“大学没毕业?”
“没。不想读了。”
“我们这儿工资不高。”
“能混起走就行。”
她摸出一袋烟丝,一沓纸,一个像打火机的东西。她把一张纸片放进那个有点像打火机的玩意里,用手指抓了一撮烟丝搁在上面——我知道了,卷烟器——然后卷动一下,留了3毫米的纸边,用口水横着一涂,粘上,取出。我拿出打火机,给她点燃。
“来一根吗?”她快乐地吞云吐雾。
“当然。”我照着她刚才的程序走,但显然技艺生疏,卷得太紧了,点燃后费非洲大象的劲才抽得动。不过烟味儿和纸烟不同,比纸烟要香一些。而且有与众不同的仪式感。
“知道雪酷酒吧和它的老板草吗?”我问。
“拉萨?”
“肯定不会在墨脱。”
“没听说过,”她说,“拉萨的酒吧,应该说,我基本都知道吧。当然不是绝对了。找这家酒吧有事儿?”
“没有,一个朋友的朋友说过,顺便问一下。”
啤酒早已喝完,烟也抽了几根。想回去睡觉了。“扎西,拿瓶长城干红来,”黄老板喊,转过头对我说:“我请客,算是见面礼吧。”
“见面礼?”我笑笑,“打工的人还来什么见面礼哟,你这酒吧又没有韩国那样的工会。”
“其实都是朋友。开这酒吧也不过是大家有个玩儿的地方而已。”
扎西拿来两只高脚杯,把瓶塞取开,黄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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