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恋欢,长大后可是会娶她的,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梅芝芝口气清冷。刚刚真是千钧一发,弘驹这孩子真是要得,他一定不知晓刚才一句话便救得恋欢一命。
“师兄,这样看来,恋欢也算是我们右家的人了,你若再教训恋欢,可是跟咱们弘驹过不去──”
“别说了!”商赫凡余怒未平,寒声说道。“算她命好,这辈子她最好记住,一条贱命是弘驹的,嫁给弘驹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用处。”
说完,风也似的旋出“非凡居”。
右氏夫妇对望,都是忍不住的叹息。
二十年后
偌大的道场中,十数人皆屏气凝神,在严格控制呼吸的训练下,竟听不到一点声音,他们以最严肃的坐姿,表现沉厚的功力,黑色劲装的一式服饰,显出冷寒肃杀的气质。他们在仅露出的眼神中,表达对场中央的全神贯注。
场中央是一男一女,年纪都不大,但是两人周身不可思议地都笼罩着强烈的寒意,那少女身着白衫,体态婀娜,一张脸美绝得惊人,细长娇媚的凤眼却因戒备显得凌厉骇人,与娇美如花的面容形成奇异的组合。
她的手上是一柄剑,不是西方人使用的优雅西洋剑,那是一把很传统的、属于中国武器中,称为长剑的利器,剑身在强烈灯光照射下,反映银白的光芒。没错,在二十世纪末,依然有人醉心传统的中国武器。
对照少女的全神戒备,男子显得悠哉,举手投足间英气逼人,他身着黑衣,一如围着道场而坐的十数人,但是他全身自然流露的王者气息却无人能敌,刚毅的唇角微微扬起,他是属于令人不寒而栗那型的男人,可是此刻深邃阒黑的眸子中闪着令人神魂颤动的宠溺光芒,对象正是舞动长剑的女子,即使女子长剑飞舞,他都好整以暇地躲闪,丝毫不动手中短斧。
渐渐地少女剑法迥变,招招直刺对方要害,逼得男子运斧抵挡,但女子的剑又在碰到对方短斧前变招,刺向别处,剑法精妙,众人俱皆惊叹。
再斗了一阵,少女脸色转红,潸潸流下汗珠,但是手脚不见紊乱,神色也无慌张之态。这实在是一场精彩的过招。
“恋欢!”场边突传一声苍劲的暴喝,使得少女一凛,全神贯注地以两败俱伤的方式刺击对方,男子下意识回斧一挡,左手顺势拍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