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的奇女子,在嫁入左家前是日本警视厅特任高级督察。可惜父母在他五岁时相继辞世,只能由左伯的口中听听父母的光荣事迹。
“他们是他们,我绝对要成功。”商恋欢的语气没有一丝疑惑。
“为什么?”左烈想了解她的动机。
“师父说我可以完成的。”仿佛在覆述一次命令般,话就从口中流泄而出。
“所以你要做给他看?”
“可以这么说。”
就为着师父的一句话,她竟然赴汤蹈火!
往前走向一个平坦的草地,他们稍作休息,太阳已高高升起,两人没有例外的都是汗流浃背。
左烈看着商恋欢,问出了他困惑已久的问题。
“寻找信物是左、右两家人的传统,你是旁姓之人,怎么由你来执行任务?”
从左烈的祖先以降,虽不成文地以一男一女为任务执行者,但他这一代石家只有弘驹表哥,照理说由他出马才对,商恋欢是第一个外姓女子。
“我打败了师兄,所以出任务。”商愿欢简单地说。
“啧啧啧,不简单,表哥这么不凡的人物也败在你手上,不愧为女中豪杰。”
商恋欢撇撇嘴。“我使诈才侥幸赢他,师兄岂是泛泛之辈,他怕我受伤才输的。”
“你也愿意为我们两家破除毒咒?”
商恋观点点头。
左烈黯然,自从被下诅咒后,百年前的祖先果然横死,后来几代由于没有通婚,所以平安无事,一直到自己的父亲娶了右家的母亲,本以为时间这么久,当事人早已作古,不会再有不幸,想不到母亲无病暴毙于二十七岁,父亲因丧妻的椎心之痛也相继倒下,缠绵病榻一年后而死。玄的是舅舅右承歆与其妻梅芝芝十年前在美国坠机而亡,左、右两家凋零殆尽,才不得不正视这个百年前的阴狠诅咒。
“左、右两家现下也不能再联姻了,你们这一代只剩师兄与你,诅咒无效。”
左烈点头,神情严肃。“但是信物若能拿回,也免除后代的心头恐惧。”
商恋观不在乎信物的本身,但在乎的是师父的命令,只要能讨师父欢心,一切万死莫辞。
“你的名字真特别,与我母亲一样,有个欢字。”左烈轻声自语,也许是这层缘故,他对恋欢有种特别的感觉。
商恋欢平板的语气中听不出一点温暖。“原来你不晓得,我的名字是因你母亲右承欢而来,恋欢,是强烈爱恋右承欢的意思。”
左烈感到惊讶,他从没听过这样的渊源。“你是说,商师伯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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