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为我自己的行为负责,你少含血喷人。”程尹绚本想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不到右弘驹如此缺德,这口气如何忍!
“嘴巴放干挣一点,为了寻常的械斗就要毁我一家,你真以为台湾没王法,还是可笑的以为自己是皇帝?”
右弘驹摸摸烧烫的脸颊,从没人打过他,今天居然被一个女人破例,他真的发怒了。
“本来程氏会没事的,只消施以小小的教训,恩怨就此抵销,今天你的捣乱,倒让我有抄家减门的欲望。”右弘驹的眸中飘进嗜血的厉芒,每个字都令人惊心动魄。
“猪!”她愤怒地咆哮着,眼中闪着怒火,不顾一切的,抬脚就是一个后旋踢,她要踢掉那个杀人机器可恨的表情。
右弘驹阴沉地抓住她的脚,用力往地上一摔,但程尹绚丝毫不叫痛,又连番发动攻势,想到右弘驹要对她全家不利,她全身就像烈火灼身般,充满炙人的能量,
一时间,右弘驹连连闪避,几乎都要坏了自己不屑与女人动手的习惯,想好好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两人正在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危险关头,一阵不识相的叩门声传来,右弘驹英俊阳刚的脸呈现山雨欲来的恐怖线条,程尹绚有点同情敲门的人,如果他不摸摸鼻子走人,恐怕待会儿不是碎尸万段,也要身首异处了。
右弘驹不打算搭理来人,只想教训眼前的女人,程尹绚引发他征服的渴望,就像每次的任务一样,没有猎物可以逃出他的手掌心。
敲门声急速的响起,可见来人的紧急,右弘驹狂怒地甩开门,用一种近乎冰凝的语气咆哮。“你最好有危急的事,不然我绝对丢你到太平洋喂鲨鱼!”
门外的鸱枭──尚追翔微愣,这声音是少主吗?他好多年没发脾气了,尚追翔镇定的站稳,希望手中的消息够震撼,不然他就得到太平洋去游泳了。
“‘山魈’连夜从山区传来的讯息,等级是‘黑’,恰好凝浮在南投出任务,看完信立刻带着第三队‘黑煞’上山,并交代赶快通知少主。”尚追翔知道凝净不会为小事亲自出马,事情可能不妙。
右弘驹紧皱着眉头,脸上闪过一丝忧虑,他有不祥的预感。
程尹绚的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