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体往商恋欢肩上淋下,并要她喝光剩下的半瓶。
“啊!”发出叫声的不是商恋欢却是左烈,引来石弘驹的讪笑。“你疼吗?”
左烈不理他,担心地看着商恋欢,后者回他虚弱的微笑。
“别替我紧张,我挺得住。”她艰难地举起受伤的手,探着左烈一直不平顺的眉心,左烈顺势握住她的手,不能分担她的痛苦,至少要传输给她所有温暖热力。
右弘驹专心审视伤口,未曾见到两人熟悉又窝心的小动作,他正在想要如何挖出子弹。
“恋恋,‘锐犀’给我。”
左烈闻言,急忙抽出靴中的匕首,“锐犀”刀身薄如蝉翼,刀尖锐利如针,他早见识过这把匕首削铁如泥的厉害了,难道要用它……
右弘驹接过匕首,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商恋欢,自从师父将“锐犀”交给她就不曾离身,这是一件重要的信物,如同他身上的鬼斧,是身分的表征,如此重要的东西竟放在左烈身上?
商恋欢心虚地低下头,假装伤口疼了起来,还好面具隐藏她驼红的容色,否则要如何向师兄解释对左烈的关心?
“快啊,表哥你在发什么呆?”左烈看见商恋欢疼痛的神色急急催促右弘驹。
右弘驹决定将一切疑问押后,专心处理师妹的伤口。
“忍住,别陷入昏迷,这里没有急救的工具。”右弘驹朝着子弹射入的左肩挖下第一刀。
商恋欢强迫自己别痛叫出声,意志命令灵魂离开身体,不去感受痛彻心扉的煎熬。忽然间有人紧握她的右手,抬眼一看,是满脸忧伤痛苦的左烈,她分心一笑。
“又不是你痛,怎么这种表情?”
左烈怒瞪她一眼,这种时候还开玩笑,刚刚本来想别过眼,不看这种血淋淋的场面,可是受伤的是心之牵萦不去的恋恋啊。若没有她,自己早就见阎王了,想着整颗心便激荡起来,紧紧握着她的手,希望陪她度过这么难熬的时刻。
商恋观看着师兄专心为她处理伤口,坚毅刚冷的线条是惯见的冷静,转眼看着左烈,那一张俊美的面容写满忧虑的情绪。内心愀然一痛,迷惘的凤眼来回核巡两人,慢慢发现左烈在她的心中已经与师父、师兄鼎足三立,但师父是爸爸,师兄是将来的丈夫,那左烈呢?
在她单纯的心思里,已隐约领略复杂的纠葛情绪,可惜她没有深思,此时全副心思要拿来抵抗痛楚。
未来的就交给未来吧!
这是最长的一夜,当右弘驹清除所有的子弹,气氛就陷入冷凝,他们都担心伤口是否会有变化,虽然早已传令“黑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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