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右弘驹抬眼望他,随即低头专心为商恋欢敷药。
“还好吗?”左烈坐在床沿,细细盯视商恋欢。
商恋欢微微扯动嘴角,“死不了的。”她低身看着伤口,有点无奈,讪讪说着。“又得拖个几天了,看来这趟任务真是多灾多难。”
“别担心,百年来也没人成功过,别把这个责任揽在身上,大不了我去。”右弘驹一点也不在乎任务的成功与否。
“是呀,我们左右两家都不急,你可别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左烈也是这样认为。
商恋欢闭上眼,声音中不掩浓浓的涩意。“如果连这件事都办不好,师父一定更轻视我了。”
右弘驹扬起眉,明显就是不赞同的神色。“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别这样看低自己,你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佼佼者,师父是太偏执才会漠视这个事实,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
商恋欢无一言,低下了头,其实没有人能了解她急欲被父亲接纳的心。
左烈对表哥的话深表赞同,只是也不想看恋欢难过,拧湿一条毛巾,轻轻拭去恋欢脸上的血污,经过一夜的折腾,早已凝成血块,左烈放柔手下的劲力,不愿弄疼她,即使知道她才不怕痛。
商恋欢本想转过头去回避这种太亲昵的动作,或是夺下毛巾,可是双手力气全无。
右弘驹透过灿灿日光,仔细看清楚了商恋欢,昨夜昏暗又紧急,他没注意异状,此刻才发现恋欢傲人柔顺的青丝不复见,反而是乱得一塌糊涂。
“搞什么鬼,你的头发怎么变成这样?”右弘驹气极,那么美丽的发,是谁做出这种事?
“师父剪的。”商恋欢声音很小。
“我就知道。”左烈咬牙切齿,他觉得一个女孩子不会以弄丑自己为乐事,又是那个没人性的师父。
“你的脸!搞什么鬼,戴什么无聊面具。”除去血污,右弘驹终于看清楚恋欢的脸,那张漠然的脸孔,除了活灵活现的细眸与失血过多未复红艳的唇看得出原貌外,根本掩去她美好的脸庞。
商恋欢张嘴欲言却嗫嚅不敢出声。左烈一把抢过话头。“她师父要她戴的。”
左烈早看出在右家,表哥与商赫凡的地位几乎不相上下,他决定要让表哥“执法”。
右弘驹不赞同的皱眉,冷漠地下命令。“撕下它!”
商恋欢却执拗地抬起头,以同样冷淡的声音回答。“师父的命令,我不会拿下的。”
冷静而不受威胁,早在童年就学习训练了,即使对师兄也不例外。
右弘出不悦,没有人可以反抗他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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