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艳色彩的地方。”
“表现年轻的浮躁与张狂?”
“呵呵,有点这个意思。”
“什么时候给我也拍一套吧,你邀请过我做你模特儿的。”我有意这么说,想把话头引向那里。
闻屿却说:“开句玩笑,你别当真。”
金黄的色块和收割机的声音逐渐谢幕后,眼前是一片连绵的群山,静悄悄的绿色满山遍野地绽放着,仿佛是能滴出绿宝石来。一些白墙黑瓦的朴素农舍隐约露在半山腰,袅袅的炊烟盘旋着升起,简直活脱脱一幅淡雅的中国水墨画。
我们停了车,各家的客人都不多,随便进了一间农家,点了几个主人推荐的家常小菜,要了一壶他们自酿的米酒,坐在楼上居高临下的窗子边,闻着屋边翠竹的阵阵清香,眺望阳光下的山谷、田野,竟以为自己置身世外桃源。
“我怎么没听说还有这么好的地方?”我感叹道。
“还是记者呢,孤陋寡闻了吧。”闻屿取笑。
“甘拜下风。”我举杯故意豪爽地一饮而尽,温润的米酒清爽、甘甜,既不像白酒的高傲,也不似啤酒的随性,像个邻家的小姑娘天真而自然。
“这儿刚开始对外营业,原来只是搞摄影的几个朋友常来聚,我们开玩笑说要护着这块最后的处女地,可惜守不住了,它要接客了。”闻屿也喝了口酒说。
我僵硬地笑起来。“你心疼了?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一定懂得爱情的,是不是?”我说得心怦怦乱跳,却装作悠悠哉哉地剥着五香手剥笋,“这气氛,要是下点雨就好了。”
“哦?”
“下点雨,更适合谈话。”我停了片刻,艰涩而郑重地说,“闻屿,我一直想找你聊聊。”
他镇静地望了我一会儿,爽朗地笑了:“聊什么?说吧。”
“嗯……闻屿,那篇人物专访,我写得有些过分,你别介意,那时候我误会你了,我以为你是那种既浅薄又喜欢作秀的人,其实,你不是。”话到嘴边,我竟不知道如何说出来,只好又绕到过去的事情上。
“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你还搁在心里?那篇文章我当时就认为写得棒,现在还这么认为,其实,该道歉的是我,为那晚的鲁莽。”
“过去的事情,别提了。”
“那你也一样!”他悠闲地夹了一口菜,岔开去道,“你别说,这大粪浇出来的菜就是比化肥施出来的好吃。”
“所以说么,我越来越不觉得你是我原来认识的你了。”我又将话题拉了回来,“本来我想象,你该是那种西装革履的坐在哪家高级西餐厅里,装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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