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付着,有点心不在焉,想起了贝明俊这张“孩儿脸”。
“下雨天躲进我们车里就舒服了。”
“是这样。”
“你是记者?”司机继续和我聊天,填补空虚的时间。
“你怎么知道?”
“一是你长得像记者,二是你现在去报社。”
我笑了起来,说:“记者还有特定的长相?”
“当然有,长成哪样就吃哪行饭,这就是命啊!像我们这种苦命人,一辈子给人当车夫,为什么?脸上写着呢!”
我笑着说:“你还真逗,开车有什么不好,天南地北地跑,什么稀奇古怪的人都能遇到,什么新鲜的事情都能听到,我们做记者累死累活不就是想活得跟你们一样。”
“哎哟,文化人的嘴巴真不光是吃饭用的。”他说得来劲儿了,沾沾自喜起来,“干我们这行没什么出息,不过消息倒是很灵通的,你们报社有没有报料奖?提供消息给不给钱?”
我说:“有啊。”
他便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我是开个玩笑,钱不钱的无所谓,我给你说几件最近的事情吧。”
“好,洗耳恭听。”我倒是真需要新闻线索。
“商业大楼着火的事情……”
“已经报道了。”
“对,对,你们是记者。哦,昨天北大街转角上有个女人想寻死,过来一辆车她就撞上去,这事报道了没有?”
“我没注意今天的报纸,回去问问同事,那后来呢?”
“起先以为她骗保险,后来让派出所带去了,一问,才知道纯粹是个神经病。”
我无聊地笑了笑,雨仍然下得劈啪作响,街道上的车辆开始拥堵起来,车速越来越慢。原本我是很欣赏雨天湿漉漉的闲逸和清爽的,但这会儿有些不可名状的烦躁在我每个毛孔里往外冒,我便安静地望着挡风玻璃上摇晃的雨刷,不再和司机东拉西扯了。
司机似乎热情不减,继续滔滔不绝,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忽远忽近,我大约有很大一段内容漏过了,恍惚中突然听见他好像提到了“闻屿”这两个字。
“你说什么?你认识闻屿?”我惊奇地问。
他呵呵地笑了笑,说:“我说伊拉克的汽车炸弹都没把你震醒,一说帅哥的名字立马就醒了。”
“哦,真是抱歉,我有点累了,你刚才说到那个摄影师闻屿了?”我拉高了嗓音,提了提精神。
“对呀,我是听一个女顾客说的,你们女人好像比较关心他嘛,闻屿前天晚上在酒吧里和人打架,让派出所拘留了,我是道听途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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