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结果就破了案子,也没什 么。”
虽然贺兰的脸皮很厚,但人家把自己夸成这样,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您太客气了。”真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幸运,在这样的夜里,能跟这个伟大的奇人有这番偶遇和对话。
她现在有点气自己刚刚对他说话不客气,她应该要恭恭敬敬的才对。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了吧?”早知道亮出知县的身分能得到热烈回应,他应该在身上挂个牌子,让所有的人都看得到。
“我在做煮骨的准备。”她必恭必敬的说,“我是兴国府衙里的仵作。”
他瞪大了眼睛,“仵作?!你?我不信,你唬我呀,你明明是个女的!女人怎么能当仵作呀?”
她不但年纪幼小,而且还是个女的,她会是仵作?会不会太草菅人命……还是说尸命比较妥当?
“大人,去年我曾写信给你,和你商讨一桩死后灌毒制造冤狱的疑点,你当时可没说女人不能当仵作。”
而且他还称证她的发现,并且嘉勉她,说她恐怕是当朝仅见的天才型仵作。
开玩笑,她三岁就会分辨溺水而死和死后被投入水的尸体的差别了,许多仵作老得胡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