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心里想的话,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人可怕那是因为你不了解,你不了解是因为你不愿意去了解。”他拍拍她的肩膀,像个孜孜不倦的老师,“懂吗?”
“懂!我怎么会不懂,我懂你不但是个骗子,而且还脑子有毛病!”她没好气的说:“现在可以闪一边去了,我得去做事,我跟某个只会打混摸鱼的人不同。”
“是呀,你聪明勤快,出名到别人都要指名借你去帮忙。”他扬扬手上一封书信,笑道:“人家跟我借人来了。”
宋沛恩早就已经习惯了被外借,一听他这么说,立刻知道又有命案发生,马上追问:“在哪里,怎么样的案子?”
“不远,在府平县。”他干脆将她一拉,“到书房里,我跟你说个清楚。”
她被他握住了手,莫名其妙的脸一红,用力将手一甩却没甩脱,“你拉著我干么?快放手啦!”
“我拉著你走快一点,你不觉得走起来比平常快多了吗?”
她大病初愈,恐怕风吹就倒,他也是怕她一个不留神摔得七荤八素,这才好心帮忙的。
“胡说八道,快放手!”
就这样,她一路抗议著进去,他却也没放手过,还把她安置在一张太师椅上,叫她坐好别发昏跌倒,害她不知道该笑还是生气。
“我不会跌倒!又不是学走路的娃娃,你到底说不说那件案子?”这么婆婆妈妈的个性,恐怕不是假装的吧。
贺大人是个顶天立地的好汉,一定不会像他这样的。
“你坐好我就说了。”
于是贺兰就开始摇头晃脑的说了起来。
原来府平县有个酒楼的伙计叫阿丁,他有天下工回家,发现屋子里都是血,自己的老婆却不见踪影,于是慌得四处寻找,找了好几天都没有头绪。
他正想要到官府报官的时候,大舅子刚好来探视自个儿的妹妹,一听见人掉了好几天,而屋子里又有一大摊血时,一口咬定是妹夫阿丁行凶,于是一状告到了衙门去,要他杀人偿命。
于是有谋害妻子嫌疑的阿丁立刻被收押,但他却大喊冤枉,坚持自己没有杀害 妻子。
再说又一直找不到尸体,虽然苦主大舅子口口声声说妹妹是被妹夫所害,但却没有事证。
于是林知县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准备放人另循线索擒凶,却在此时见了鬼。
有一天晚上,他在书房里读书时,突然听见门外有一阵哭声,他命婢女出去看看,婢女才一出门就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他连忙掀开门帘出去看,只见外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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