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洁净的床褥,果然什么都没有,怎么会这样?呼吸在一刹那间变得急促而难受。
他轻蔑、鄙视的眼光,仿佛在告诉她:你根本是个不洁的女人。
她的世界整个颠覆了。
信刚离去之后,夏 在底裤发现了少许的血丝,面对迟来的落红,夏 只能苦笑,这已经不能证明什么了,他认定她是个随便、水性杨花的女人,今后她有什么立场去对抗他存心的报复?
今夜,她泪湿枕畔,而他彻夜不归,完全不知下落。
她傍徨地抓着被单,感到寒意窜身,对未来充满茫然无助。
信刚真的变了,他完全被仇恨所蒙蔽。
她该怎么办呢?
因为她已经不可自拔地爱上他,万一三个月之后,他真的不要自己了,那她要怎么过下去?
为什么她要背负这一切?
夏 觉得自己好累,然而这才刚开始。
夏 一整天都待在屋子里打扫,像个望夫早归的妻子。
门锁发出声响,宋信刚拖着一身疲惫回来。父亲去世后,庞大的家族企业就落到他身上,磨练出他在商场上的精明头脑,但是相对的,他的心智老了很多,欢颜也少了很多,几乎看不见了。
“你回来了。”夏 像个温柔的妻子,上前去提他的公事包。
他把领带一松,疲累地摊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她赶紧为他按摩肩膀、消除疲劳。
他却不领情,大手一挥,嫌恶地说:“拿开你的脏手。”一想到她的身体曾被许多人玩弄,而其中一人,还是他的父亲,他心中就会掀起一把无名火。
这一整天,他因为这样矛盾的心结,在公司开会时,怒火还扫到几名倒霉儿,他的情绪从未如此失控过,一切都是她引起的。
她怔住了,忍受着他难堪的言语。
他却再次地挑剔,破口大骂:“你眼睛瞎了吗?盆景上的树叶有灰尘,你都不会擦一下。”
她检视室内惟一的盆栽,黄金葛的绿叶上的确蒙上一层灰,可这个房子这么大,要认真打扫起来不容易,何况这是个很细微的地方,不仔细看,也不易察觉。
她还是忍耐着,一声不响地到厨房拿了块抹布要擦拭。
他又从沙发上弹跳起来,骂道:“你会不会做家事?盆栽的叶子要用棉花沾啤酒擦,叶面才会光亮。”
棉花和啤酒?家里有这两样东西吗?!她不知道,但仍然去找,最后只得战战兢兢地问他:
“我找不到棉花和啤酒,明天再去买,可不可以?”她此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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