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满目的精品,目不暇给,日本商品的包装做得太精致可爱,很容易引起购买的欲望。
经过一家居酒屋,他又拖她进去小酌两杯。
昏黄的灯光,愉悦的气氛。
两人面对面坐着,品尝日本人最拿手的烧烤。
夏 轻颦浅笑,几乎忘了她只是他暂时的情妇。她什么都不愿去多想,只愿留住这美好的回忆。
“我去一下洗手间。”她抓起皮包,往店内长廊的尽头走去。
不一会儿,宋信刚听见她大叫的声音,他心头一惊,三步并两步地跑过去,看见一个醉酒的客人,把她抵在墙上,欲轻薄非礼她。
“小 !”他气急败坏地上前,挥给那个男人一拳,怒声咒骂着。
醉汉不甘被揍,反手回击,打伤了他的右脸颊。夏 心惊肉跳地放声呼救。
“救命啊!救命——”
前方的酒客、老板闻声前来,赶紧分开大打出手的两人,并将有理说不清的醉汉强押到警察局。
经过一番打斗,宋信刚右脸颊受伤,唇角也有瘀青,气愤未消地喘着气。
“你要不要去看医生?伤成这样……”夏 既着急又忧心,毕竟事情是她惹出来的。
“一点小伤,不必了!”宋信刚挥开她关怀的手,表情不悦地结帐离去。
他大步走在前头,她几乎跟不上。“信刚,等等我……”夏 知道他似乎在生气。
他头也不回地一直走着,生自己的闷气,暗忖:我为什么要为她打架?她是人尽可夫的情妇、间接杀害父母的仇人。你是怎么了?色迷心窍了吗?
他无法饶恕自己的行为。
这些日子,他的所作所为,已不符当初报复的心态。
他这么做,怎么对得起父母在天之灵呢?
回到饭店之后,他始终板着脸,一语不发。
她的心里好难受,悄悄下楼到便利商店买红药水,想要帮他擦药。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她像个认错的孩子,低声下气地说:“我帮你擦药,好不好?
”
他像尊石膏腊像,眼睛一瞬也不瞬,盯着电视荧光幕,冰冷得不带任何感情。
她鼓足勇气,未得到他的首肯,大胆地帮他擦药。
棉花棒沾红药水,冰凉的触感,轻轻画过他的脸颊,一点一滴瓦解他封闭的心……他拒绝不了她的柔情、无法狠下心对待她,觉得自己像作茧自缚的甬,已挣破不了情关。
“还痛吗?”她感同身受地轻声问他。
他挥开她的手,一脸嫌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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