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的同学,他们黑皮肤的人,给人家一种比较脏,好像没洗澡的感觉,连手心伸出来都是黑的,所以大家都不喜欢和他做朋友,日本人也不喜欢用黑皮肤的工读生,所以他都在深夜去做大家都不愿意做,清理下水道的水工作。”
“那很辛苦。”他的话引起她的同情。
“对,后来他找到这家店愿意聘请他,他就在这里工作,不过他已经回巴基斯坦了。”
他又陆续告诉她一些日本友人的最近消息,两人聊得不亦乐乎。
透明玻璃窗外,有一双阴鸶的鹰眸,燃起熊熊怒火。
“这个该死的女人,趁我不在,又在勾引男人了!”宋信刚忿忿地握起拳头。
夏 浑然不知,这一幕恰巧被经过的宋信刚看见了,还引起他的误会。
陈宝明离去之前,向她要了台湾的电话、住址,夏 没有多想,便写在一张纸条给了他。
两人互道珍重再见,她回到了饭店。
原以为宋信刚应该还没回来,却看见他一脸森寒地坐在床沿,像等着审判她。
她的心漏跳了半拍,趋上前。“你今天那么早就回来了?”
他语出惊人的说:“和心上人玩得愉快吧!”勾着嘴唇冷笑。
“什么心上人?”她吓了一跳。
“还装迷糊,我都看见了,你这个小狐狸精水性杨花的女人,说!他是不是你的入幕之宾?
”他充满嘲弄、醋劲的话,引起她的反感。
“不要把我说得这么不堪,他只是我在日本的同学,正好在路上碰见,吃个饭而已。”她发火了,平时柔顺的个性不复见。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看你跟他说话的高兴模样,就知道你跟他有一腿。”他栽赃、猜忌地说。
“你有病啊!”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他用力扭住她的手腕,脸上布满狰狞。
“不准你再跟他见面,听见没有?”他恶狠狠地警告她。
“放开我,很痛耶!”她吃痛着,蹙起秀眉。
他依言松开她,她负气的冷言以对:
“你不要忘了,再过两个月,我就不是你的情妇,你不可能管束我一辈子……”
她话未落,张口的唇迅速被他堵住,像催化剂似的,柔软了她顽固的心,激荡起心灵深处的真爱。
“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他在她耳畔吹气如兰,呢喃低道。
夏 迷惘地看着他,他的反复无常,左右着她的喜怒哀乐,她不禁问了他一句:
“你爱我吗?”
曾经,他肯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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