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
李季端洗脸水过来,边走边道:「他还真敢。唉,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
「横的怕不要命的。」李延年笑道,「他是只雏,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所以也就天不怕地不怕。」
官兵们果然退去,霍去病回来,上楼,李延年依旧只穿着中衣站在廊上,看着他笑道:「冠军候要拿什么功劳去孝敬皇上呀?」
「皇上不是要拿你吗?我就亲自把你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