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啼笑皆非,苦苦的把冤屈吞到肚子里去,嘴上 还要对敬生连声道谢。
故此,敬生寿辰的正日,我大清早爬起来,装好了身,穿回那套经常在喜庆日沿用 的粉红软缎绣花褂裙,只戴上当年我进贺家门,聂淑君送我作见面礼的一套黄金手镯与 颈链,再加一只三卡拉的钻右戒指,就准备陪着敬生走过大房那边去,给自己丈夫两夫 妇拜寿了。
这是规矩,年年月月的守下来,已经麻木,也不太觉委屈了。
当年?唉!每逢过年过节,我就感触。
大同酒家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