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下来,不带我走?
这贺氏家门,没有了你在,再待在这儿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怎么忽然会得这样想了?要有这个念头,不正正遂了这歪心人的咀咒与心意吗?
这儿既永远是敬生的家,就是我的家了。
唯其又是风风雨雨、是是非非,证明生活已经逐渐恢复正常。
敬生,为你,我还是要撑下去的。
敬生企业召开了第一次会议。
我代表儿子贺杰参加。
心里头是真的诚惶诚恐。
从前敬生在世,我连贺氏企业的写字楼都很少上。
人家是生不入官门,死不人地狱。我只觉自己是妇道人家,跟生意完全沾不上边, 巴巴的跑上丈夫的工作地盘去,反而突兀了。
那种财经企业王国的气势,也真是慑人的。
我并不习惯。
要说到知识方面,我不错是多年跟在敬生身边,多少听进耳里,也有记在心上的, 但说到头来,还是似懂非懂,相当马虎罢了!
绝对的是说不上能洞悉乾坤,更无缘会运筹帷幄。
正正因为敬生要维护我们母子的权益,作了如斯安排,上贺氏办公大楼来,开这敬 生企业的会议,就真有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味道。
不是不惊心,不是不胆怯的。
偌大的会议厅,放上长长的一张深褐色上等抽木的会议桌子,加上二十来张高背皮 椅,就已经显了气势。
墙上那一系列的董事油画像,中间的一张正正就是敬生。
敬生那不怒而威的眼神似乎在凝视着我,给我打气似。
于是,我缓缓的坐了下来。
贺聪坐上了主席位置。
其余贺敏、贺智、贺勇都已到齐,还加一位金小姐,是贺聪的秘书。
这些天来,我并没有好好留意贺聪的面色。他一直以来,都是个难得宽容的人,自 有一股吓人的气派。
这跟他父亲不同。
敬生其实是和颜悦色的时候多,只是他言之成理,令出如山,且又审言慎行,极有 分寸,赢得各人的敬重,由敬而畏。
贺聪是一副冷漠严峻的表情,好象分分钟都要出手伤人,心狠手棘似,教人因恐惧 被受茶毒,而至惶恐失色,噤若寒蝉。
这天,贺聪如常的面带严霜。
他冷冷的开口说话:「爸爸的遗嘱,只好跟着办理。实际上,他把贺氏集团与顺昌 隆归纳至敬生企业名下,对我们的金融和地产生意运行,并无影响。除非在座各位认为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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