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去乘凉,却不见潘光中与 贺智走来加入我们的行列。
女佣给我们摆上了各式鲜果时,我乘机问:「贺智他们呢?」
女佣答:「跟少爷在书房里听音乐。」
潘浩元立即乐不可支地说:「光中要找到知音人了,我那媳妇对音乐与文艺一点兴 趣都没有。」
我心砰然一动,脸色抹下来,不置可否。
潘光中究竟有没有把自己的实况给贺智说明白了。
故意隐瞒,抑或误导,都罪加一等。
像从前,贺敬生从第一天开始,就摆明车马,可从没有瞒过我什么。
是我自愿上钩的,也叫没法子的事了。
当然,其时贺敬生的身份,实在家传户晓,要瞒也瞒不住。否则,他可能也不会如 此坦白。
迫至走投无路才豁出去,这不能叫做坦诚和大方,或许,我的心是太偏着敬生一点 了。
女人就有这个毛病,一旦喜欢谁了,就会得为对方找借口,根本都不劳男的做什么 功夫,一切水到渠成,且言之成理。
无他,只一句话,情投意合之下,没有什么能阻挡得了。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冷了?」潘浩无问。
「一点点,人有点累,就会觉得额外清冷。」
「要不要下楼去?」
「好啊,也是告辞的时候了。」
「不多坐一会?」对方是有点恋恋不舍。
「我们还有多天勾留呢!」
我觉得有快快带走贺智的需要。今儿个晚上,是要找机会告诉贺智,潘光中早已有 妻并有子。
那潘光中坚持要代表他父亲送我们口酒店去,我也不便推搪,就由得他算了。
一路上,三个人都不多话。
其实,以我的观察,光中是个相当文静而沉默的人。见了他多次,话都不多,不像 父亲,健谈爽朗。
这种阴沉的性格,真不可不防。
翻心一想,在内叹了一口气。只为他是有妇之夫,在我的跟前少了一重可利用的条 件,我就如此自以为是把罪名编派到他头上去,也真是冤枉的吧!
贺智和我,分别回酒店房间休息。
我们的房间毗邻,中间有一道自由上锁或开启的门。
浴罢,披上了睡袍,轻叩那扇门,想到贺智房去跟她聊聊天。
没有人响应。
中间那扇门原来没有上锁,我推门进去,边喊:「三小姐!三小姐!」
整间睡房与浴室空空如也。
贺智的手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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