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宣诸于口。就显得额外高贵,份外的值得原宥了吗?
只为女人的苦,张扬开来了,得以发泄了,就要扣除同情分数吗?
男人是好男人,他的移情别恋,就变得情有可原。
女人要是好女人的话,是不是她在感情上抒发的自由度,就可以被接纳下来?
不能细想下去,否则,更加气死人。
聂淑君对我的态度,并不因共同目标的消失,而有所改进。
我跟贺智稍稍走得近了,令她更起了些微的不安。此外,一定是多年来惯性与我为 敌,一下子很难改变观点与情绪。
每逢我到大宅那边去给她打招呼,比以前更多一点闲气好受。
很明显地,从前敬生在我身边,不看僧面看佛面,聂淑君有过态之处,敬生也没有 好颜色给她看。
如今,我是赤条条的站在太太阳下,没有人给我遮挡保护,冷箭从四方八面飞来的 话,总有回避不了,而使我皮破血流的。
这阵子,聂淑君的心情尤其不佳。
贺勇闹了件可大可小的笑话。叫聂淑君和贺家人也真真啼笑皆非。
就是那位魏佩情小姐,怕是跟贺勇摊牌不成功,拿这贺勇没办法。一下子老羞成怒 ,无法下得了台,无从向各方亲友影迷交代她何以当不成贺家的四少奶奶,于是她放了 流言,说贺勇要跟她结婚,跟老父力争,声明宁愿脱离父子关系,也要娶得美人归。于 是贺敬生一怒之下,心脏病复发逝世。
这么一来,贺勇与魏佩倩于心有愧,他们的一段情也就只好暂时冷却下来了。
好害厉的一招金蝉脱壳,如此交代,当然不掉她魏大小姐的面子。
最低限度补偿了高攀不成豪门富户的难堪。
就为此,贺敬生的虽然离去世,就无端端的加上一层冤屈的色彩。带着这个被不孝 儿孙激死的恶名而逝,更教生者无奈。
事实当然并不如此。
谁会想到世界现实得连死人也要被利用来作宣传,以保护自己。
聂淑君在儿子面前才嘀咕几句,贺勇就走个没影儿,根本不理她。
于是一口乌气又吐到我身边来。
那天把我叫过去跟她和来娘家小坐的贺敏喝下午茶。就有意无意的说:「小三,那 个魏佩倩是你要贺勇请到敬生的寿宴来的是吧!」
「那儿的话呢?我那晚才是第一次跟她碰头。」
「不是说,你帮着敬生核对公司计算机部交来的嘉宾名单吗?负责增添与删减?」
「是有这回事,宾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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