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他没有。从来都没有。我只是贺家最见得人的一个花瓶。在外头,好看 好用,百般炫耀。回到家里,他没对我拳打脚踢也只因为他不屑。」
闻言惊心,好可怜的阮端芳。
如果我没有记错,他俩年纪轻轻就结了婚,为了上一代的意愿。
「我痛苦、孤寂、难过。因而有人乘虚而入……」
第十章
那就真是太顺理成章的事了。
「他,原来并不是个好人!」说着这话时,阮端芳浑身打战。
我不期然地抱住她。
一副荏弱的血肉之躯,能承担多少风雨。
「别怕,别怕!」
「三姨,我真的害怕。我以为在茫茫人海中,有一盏小明灯,肯照亮我的心,原来 ,不是的。他扶了我一把,就要我付出代价。三姨,三姨,怎好算了?」
我呆住。
「我实在没有那个钱。娘家里头,人人但求自保也来不及,这些年,阮家也不过是 名大于实,何况我是外嫁女,母亲的仇家也还不少,让人家知道了,只添了残害我们的 事实。贺家呢……。我拍拍端芳的肩膊,不劳她说,我完全明白。「三姨,我一点私蓄 也没有。」阮端芳苦笑,看她勉强扯动着面上的肌肉,尤其不忍。「是不是好笑了?阮 云龙的十二小姐,贺敬生的长媳,人家以为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不错,自嫁进贺家来,穿金戴银,不愁衣食,可是贺聪多一个余钱也不过我手,他 曾说;『女人是不能喂饱的』……」
我惊骇。
有点觉得天旋地转。
实在是太呕心了。
如此无情无义,完全冷血的说话可以出诸于一些男人之口。
「三姨,我连那一套套的首饰都放到与贺聪联名的保险箱内,我怎么敢拿去变卖? 」
「那人,他要多少了?」我问。
「一千万。」
「真的会开价。」我悲愤。
「我拿不出一干万来,他就要等明天贺聪回港来,把我和他的丑闻告诉贺聪去。」
这个人一定曾经对牢阮端芳指天誓日,说爱得她要生要死。咳!
男人,可以如此的恐怖。
外头骄阳灿烂,天下的人谁敢说半句阮端芳不是至幸福的女人?
我的心抽痛。
因此我感激贺敬生。
他完全可以像贺聪对待妻子般待我。
我甚而感激潘浩元。
不得不暗暗承认,他也绝对有能力偷窃我寂寞的心。
无须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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