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惭愧。
「这不是第一步。」贺智说。「你没有对大哥不起,只不过,拼过平手而已。」
阮端芳抬起头,望住了贺智,又转而望向我。
我点头,拍着端芳的手背。
「大嫂,人贵自立,要脱苦海,你要改变生活方式。重新计划未来。」贺智说。
「对了,不要倚赖贺聪,甚至无须仰仗贺家,靠你自己。」
我鼓励阮端芳。
她以胡疑的眼光望着我和贺智,却渐渐闪出希望的光芒。
「我能吗?」
「大嫂,到顺昌隆来,跟在我身边学习,你在各方面都需耍历行储蓄了。」贺智连 忙跟我站在同一阵线上。
「对,我实在大贫乏了。」
世界上贫乏的人也真多,阮端芳知道自己有所欠缺,就已非最贫乏之一种人了。
像贺敬瑜,甚至是聂淑君,她们将整个生命集中在某一两个人身上与某一个范围的 事情之内,从其中找寻归宿与寄托,才真真寒酸而狭隘。
我当然是她们所针对的那极少数人其中之一大热门。有时,对我言行起居的关注之 甚,真使我大吃一惊。
这天正正是每月初一,我们贺家女眷都回到大宅去吃晚饭,贺聪与贺勇例行缺席。
阮端芳跟聂淑君说:「贺聪兄弟不回来吃晚饭了,在外面有应酬。不用等。」
于是一桌子都坐满女人。
「这年头要稳定生意大局还真艰难,大嫂,你还真算好福份,生哥过世之后,两个 儿子撑得住。」贺敬瑜说。
「有人比我好福份,我的两个儿子打定江山,让别人坐享其成。」
一言一语的唱双簧,又习以为常的扯开序幕。
我看得到贺智想发作,一脸的不以为然。赶快拿眼示意,叫她别当作一口事。
贺智不理,一转头,望住她母亲说:「妈,难得一家人聚齐了吃一顿饭,少讲这种 影射弹劾别人的废话成不成?」
聂淑君还未回答,贺敏就开声说:「贺智,你要妈开门见山的实话实说是不是?
只怕会听得你脸红耳赤,义愤填胸也未可料。你是否受得起刺激?」
「那你直说好了,天大的是非,我都听过,不见得会吓破胆。」
「贺氏最近的生意难做,你可是知道的!有人在爸爸还未做第一次生意之前,就忙 不迭地另起炉灶,连得力伙记兼大客户都一并罗致自己门下。哟,我倒忘了,连你贺三 小姐的投资户口都转移了阵地,你说,是不是生意艰难!」
我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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