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不是吗?不是吗?不是你在市场散布怀文有了外遇的消息?让家传户晓,只我一 个人蒙在鼓里,直至今天今时。」贺敏眼泪泪泪而下。
实情是她不提起这件事来,我根本都已把在候机楼碰到二姑爷的情况忘得一千二净 。
「为什么是我?」我问。
对方愕然,然后答:「不是你,还有别个?我向怀文的母亲投诉,她只冷冷地对我 说:『你们贺家人不是早就知道这事了吗?』我问过妈,她并不知情!」
「因而你就想起我来了?认定了我老早就知道这回事,甚至穿针引线,鼓励上官怀 文了也享齐人之福,这一阵子东窗事发,又是我要负的责任了?」
「不是你,还有谁?」
「如果你要跟你母亲有样学样,事必要把一总不如意事的发生,寻我作罪魁祸首的 话,今天已经闹得够了,你就请回吧!」我非常的冷静。
事实上,我整个人都疲倦。
「你敢赶我走?」贺敏的语调分明因我的态度而变得畏缩。
这世界真有欺善怕恶的一回事。
如果在以前,我怕是慌忙的向贺敏不住解释,她就越发会得把所有怨毒之气,喷到 我身上来,不把这幢房子铲为平地才怪。
「她是这儿的屋主,自有当然的权利。二姐,你也闹得太不象话了?」
不知什么时候,贺智跟阮端芳走进来。
「你们联合一致对付我,现今,竟没有一个帮我同情我,都觉得我罪有应得了,是 不是?贺智,连你都在内,只为你也跟有妇之夫走在一起,走着容小三的旧路上去,看 我这种大妇的角色不顺眼。」
「二姐,你不可理喻!」贺智气得暴跳如雷。
贺敏干脆跌坐在梳化上,放声狂哭。
阮端芳走过去,握住了她的手,轻轻的抚拍着:「贺敏,这儿的几个人当中,算我 最有资格讲句公道话了,是不是?」
阮端芳叹了一口气:「人人都自私,都恨不得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为自己的际遇 寻发泄。人生根本谅薄如此,并不能深怪,反倒是稍稍
肯让步,容忍,自重,自爱的人额外值得人尊敬。这些年来,贺家人当中,有谁认 真地肯为家族的前途声望甚而是个别的幸福想多一想,除出了三姨,我找不出别个人来 !
「如果你认为贺智是心里头有鬼,才物以类聚的话,那么我呢?「男人做了对不起 女人的事,女人还要去寻同性折磨发泄,以此平衡不幸,事实上,是不公平之上更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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