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低,道:「贱卖敬生企业的股份,尤胜贱卖自己!」
真是太可怜了。
这叫双重的没法子之事。
其中一重苦衷,正正是女人情到浓时,无计可施。
另一重呢,在商言商,收购敬生企业的部份股权,只能看成一盘生意营运的投资, 主权不在自己之手,亦永无机会可以将全盘贺氏企业与顺昌隆转售以谋暴利的机会。贺 家人把生意做得好,利润便高一点,做得不如理想呢,收益自然下降。除非投资额少, 使每年的利益在对比下变得极为可观,否则谁会买这种股权?
贺敬生当初的用意,也正正是以此控制家族事业不落于外姓人之手。
就算持A股的贺聪、贺敏、贺智与贺勇齐齐出让权益,只要我不点头,情况依然故 我。
真的,只有贱价出让,才可以有买主。
我只能安慰贺智:「股权是你的,某程度上你爸爸已付予你自由,你作主好了,谁 也不能怪你!」
心中,我已有数。
翌日,贺敏仍未起床,我跟贺智就已分头上班去。
才踏进办公室,上官怀文已在。
「对不起,大清早就来骚扰你!」他说。
「没关系,我正打算摇个电话给你,免你挂心,贺敏昨晚在我家住,她妹妹陪着。 」
「骚扰了你,不知何以重谢。事实上,早就应该前来道谢了,那次在曼谷机场碰面 后,一直未能鼓起勇气来致意。」
原来上官怀文根本看见我们。
江湖上,大家都习惯知之为不知,免去甚多的尴尬。
正如上官怀文所说:「谁是朋友,谁是敌人,无非都是放在心上去。」
我问:「真是非要离婚不可?」
「我已经占了两家的便宜多年,更不愿意女儿流离失所,得不著名与份。」
「是必要舍弃贺敏吗?」
我只轻轻的说着,上官怀文就异常惊骇的望着我。
「我有说错什么吗?」我问。
「没有,没有,只是……」
「你奇怪我站到贺敏一边去,是吧?为什么不呢?她是我的亲人,而我又并不认识 你的那位朋友!这年头,并没有什么大义灭亲之事。」
「贺敏一直对你并不怎么样!」
「我和她其实是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大家都往自己的亲人旁边站。我跟她母亲比 较,当然应该是她母亲更值得她支持。」
「你竟不怪她?」
「不正已怎能正人。」
「可是,女儿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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