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迷上赌博,差点就把公司赔上,最后不得已跑来找我借钱周转,我借了一点给他先应急,最后公司是平安无事,不过在他还没把欠我的钱还清之前,替我劳心卖命很正常。」吕文和轻描淡写道。
周辉彦用膝盖也知道吕文和口中那「一点」大概是几位数,好在吕文和满会看人的,如果那人没救,他也不会把钞票往水沟里丢。
「调查的结果是?」
「阿祥的姑姑是立委郑元亨的老婆。」吕文和将取得的各色鲨鱼一股脑的全往周辉彦怀里放。
「那只猪的老婆?」周辉彦咋舌。
说是猪还真的是猪,不只行为像猪,连长相都很像。肿的跟什么似的脸,痴肥的身材,小眼睛配上朝天鼻,说他是刚从西天回来的唐三藏随从都有人相信。
「那种女人你真该亲眼见识过一次,愚蠢、恶劣与自以为是的想法,完全呈现在她的气质与谈吐中,刚好跟那只猪是破锅配烂盖,一对的。」吕文和抱怨的咬牙,一想到阿祥之前被怎么样对待,他就无法忍下这口气。「那只猪有外遇是事实,现在经常夜不归营,那笨女人好像认为丈夫冷落她是因为自己没有孩子的关系,所以反反复复的就要阿祥当她的儿子,我倒觉得与其去搞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先改善自己那种叫人反胃的个性才是。」
「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的吧?有这种不懂低调行事的老婆。」周辉彦以一种不带怜悯的心情思考郑元亨的立场。
「没错,至今都还没人敢怎么样的原因,是因为郑元亨本身黑白两道通吃,势力不小,以一般人的眼光来看,也不过辞掉一个打工的、也不过就是跟自己无关紧要的人被骚扰,这种好像可有可无的日常,怎么样都无所谓,没什么人愿意为这种芝麻蒜皮的事强出头,甚至伸出援手。那女人仗着先生的名头,也能指使一些小弟替她跑腿,要不就自己洒钞票喂喂狗,她对阿祥有时积极、有时也会好阵子不管,简直就像玩玩具一样。」
「听你讲的好像一切都摸清楚了,你想到什么办法来彻底解决这件事?」周辉彦将手上的所有玩偶放进吕文和脚边的塑胶袋中。
「政治人物最怕丑闻,并不一定要针对他本人,有时甚至是亲属间的事都可能让他跌个人仰马翻,舆论等于结论,所有人跟着丢出第一颗石头的有心人士就像猴子学戏。只要利用这点,有点脑筋就可以凝聚一堆不满的情绪,你也知道……傻子的拳头也是拳头,打人会痛的,而被傻子围殴,那会更痛。」
「你要让郑元亨垮掉?」周辉彦知道吕文和虽然外表是那副小孩天真任性的德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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