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他大胆提出时,正代表很多东西都已经蓄势待发。
「我跟把礼义廉耻当成春节时期新年快乐来喊的人可不一样,因为我是商人,在一定程度的混乱上有利可图。」吕文和微微笑,「再四个月半就要选立委,而有一件非常巧的事,我在大学当教务长的伯父也要参选……」
「不要告诉我你伯父跟郑元亨是同一区的。」周辉彦皱着眉头。不否认他对政治这玩意儿非常反感。
「我要的是连锁效应。当郑元亨垮了,依附丈夫权势胡闹至今的女人到底该怎么办呢?不管产生哪种结局,都对我这边有利。当那女人的恶形恶状被披露,受到社会猛烈指责,若是郑元亨护着她,也会遭到牵连,如果就此舍弃她,那种女人便会孤立无援……『正义必胜』。」吕文和用着连自己都嗤之以鼻的成语。
「恶心死了。」周辉彦觉得脊背发凉。「你是抓到了真凭实据?要是像某爆料天王采乱枪打鸟的方式,我可是会替你感到羞耻的。」
「打从你把阿祥送到我这边,说他家里有点问题时,我就在做准备了。」将视线从抓娃娃机转到周辉彦身上,吕文和满足的享受对方的惊讶,「原本只想稍微看看是多典型的单亲家暴产物,结果越挖下去,就越觉得拿普通的方式解决行不通。阿祥不回家的原因不只是讨厌父亲,更想躲避知道自己住在哪里的姑姑。我好不容易替他打开有更多选择的窗,那个女人休想妨碍。」
周辉彦心想:不知道吕文和自己有没有发现,那已经加入比情绪化更强烈的用语,与超越普通长辈会有的保护心。
就跟他对芳龙……一样的。
「我早有预料那女人总有一天会找上门来,如果按照正常程序,她会在会客室跟阿祥说话,以安全为由,我在会客室装上了『防盗』摄影机。而要进一步激怒那女人,使其做出更不得体的行为,就是亲自过去探探情况,果然她马上拿出钞票往桌上扔,比较美中不足的是她没给我一巴掌,要不就更有趣了。」
「好吧,这的确是还蛮有意思的小闹剧,八卦杂志也许会有兴趣,但我不觉得那会有什么更惊人的效果。」周辉彦说。
「一般防盗摄影机是八秒钟一格,不但解析度烂、无法拍到所有的东西,而且没有声音。我用的可是高画质DV,将那个女人的声音、动作与神态全部拍得一清二楚,包括她说『补习班是穷人小孩才要去的地方』『这种小补习班她能轻易让它倒闭』、以及掏钱说要给我的嚣张态度,如果我将这种行为牵涉到所谓『立委夫人跋扈特权说』这点,要引起挞伐还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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