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提供带子也无妨,因为他只会把这件事归咎为吕鸿尧为了赢得下次竞选而设下的套。
看来吕鸿尧那边也蓄势待发很久了,在「嚣张跋扈影片」之后、他也一连公布了许多郑元亨与黑道挂钩、甚至收受工程回扣的资料,连「谎报交通费用」这种芝麻蒜皮的小事也拿出来大肆批判。
吕文和每天看着那些引爆点是由自己种下的新闻,嘴角总是很难忍住嘲讽的笑容,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据他所知,不管是抽工程回扫、关说、谎报开支之类的,伯父哪样都少不了。在用高道德标准去审视一个人之前,自己有没有做到这样……
但对不少人来说,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嘛……
不过,因为自己是投机分子,重点在于手段。如果没人起哄,那么混乱的后果就不成立,商人的眼光虽然都专注于利益上,但也会比一般人更能判断情势,以及冷静剥去激情的外皮,看清一锅烧里面真正有料的部分在哪里。
难怪周辉彦会这么讨厌政治了,但对自己而言,那可是恶心却有快感的东西。
就不知道阿祥感觉如何,毕竟是他的亲姑姑……阿祥最近在自己看新闻时,虽然也跟着坐在一旁,但眼神总是不知道飘向哪里。就连报纸也会将社会新闻的部分丢到一旁,只捡影剧跟副刊。
也许在他心中,还是尽可能的避免着直接面对这件事吧?
「这题可以教我一下吗?」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吕文和回过神。
看见阿祥卷着数学讲义的一边,另一手拿着自动笔,将两样东西都递到自己面前。
「喔、好,哪里?」吕文和拿过。
「第四题。」阿祥坐到沙发的扶手上。
感觉身旁有种微妙的压迫感。吕文和打量着阿祥,总觉得对方好像比一开始见面时,又成长不少。
「我身上有什么吗?」阿祥问。
「你是不是长高了?」
「好像有吧?两三公分的程度。」
「小孩子长真快……」
「我十九岁了喔。」
「……住在这里还愉快吗?」吕文和低头看着讲义,一心二用的随手写着算式。
「除去有人不断的把玩偶往我房间塞、半夜打超级机器人大战很吵之外,还满愉快的哟。」阿祥坐在沙发扶手上,正好可以看见吕文和的头顶,因为对方多少还有「教职员」的自我认知,所以头发也只意思意思的染成深红褐色,一般在室内是不太招摇,但在阳光下就显得很有形了。
「……最近嘴巴是不是越来越坏了啊?」吕文和往旁抬手扯了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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