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人死了,一切归于安静,一切归于沉睡,甚至都不会去做噩梦,更不会有什么痛苦去承受,而活下来的,要承受双倍。
若冰的生日是翼的忌日。这个噩梦一直缠着若冰,像一个死结,打不开,剪不断。
“高中三年,我的抑郁症好了很多,大家都很奇怪,以为高三郁闷繁重的学习压力加上我的抑郁症会让我支撑不住,那段日子爸爸妈妈都看着我,可是没有想到,我竟然以很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大学,抑郁症也减轻了很多,后来慢慢的就消失了,有人说这是以毒攻毒。”
“也许是时间把伤口磨平,也许是你想你的这次考试不只是你一个人的,还有翼,你要带他一起考进大学。”
“可能都有原因吧,但我认为这些都不是主要也不是直接,因为对于翼,在这些年里他一直都没有给我什么伤害,一切都是我自己伤害自己,时间长了这种伤害就会变得很幼稚可笑,但我始终逃不出去给自己禁锢的牢。”
“既然你都知道,心里这么清楚,为什么还一直沉迷?”
“就是因为知道,就是因为清楚,所以才这么沉迷,”若冰喝干杯中的酒,用牙齿咬玻璃杯子,然后说,“我想折磨自己,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一些。”
“可是最终你还是逃出来了。”
“不是逃,是救,或者释放。”
“被谁?”樱泽说出疑问,但很快知道答案。
“风。”
三、因为这样的一个姿势,我的心可以平静如止水,因为等待的没有任何目的和奢俅,因为只是因为一个时间的等待,一个姿势凝固成地老天荒,那这份感情就永远停留,不死。不灭。也不继续。得不到也就永远不会失去,不绝望也就永远都会有希望,谎言欺骗一生,那就不是谎言了。
在大雪落满长街的日子,和风约定的时间也到了。
樱泽拿着画夹在雪中画画,但摊开画夹,却一张没画,一笔没动。
等了一天,风没来。但樱泽觉得,他不是食言,有些事情,已经超出了他想象的速度很快的发展,过程看不到,只有记录结果。
“他失约了。”酒吧里,若冰说。
“他是没来,但不能说失约。”樱泽在为风说话。
“呵,”若冰笑,轻蔑的,喝酒,然后把杯子摔在地上,大叫,“他没有来,就是失约。”
“我以为一直以来你如此平静,是因为根本就没有抱什么希望,你只是在用时间麻醉自己,或是说用另一种牢禁锢自己,这样你可以安静的生活,对自己很好,可是你现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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