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啼莺捧着脸跪倒在地,凄凄的哀鸣,硬生生的敲打着长孙宇治的心门,而月光下,斑斑伤痕是这么毫无掩饰的映入长孙宇治的眼中,像挥舞着魔爪的鬼怪向他扑来。
前所未有的震撼让长孙宇治感到晕眩,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只是呆站着看柳啼莺痛哭失声。
过了许久,窗外的乐声渐歇,柳啼驾的哭声也成了微弱的啜泣,他依然是跪在地上,屈着身子把脸捧住,长孙宇治犹豫的跪在他身旁,轻轻的把他的手拉开。
“柳啼莺……别哭,不会有事的,你在‘穹苍院’住个几天,等你把伤都养好了再说。”
“再说?”再回“怜园”去弄出一身伤?
也罢,最少能休息几天。
柳啼莺乖顺的拭去睑颊的泪水,“谢谢长孙公子,刚刚啼莺失态了,让我再唱首曲子给您听好吗?”
“不用了。”长孙宇治温柔的扶他起来,“你好像很累的样子,先睡吧,安心的睡,我不会打扰你,今夜你安全了。”
是的,今夜。
第四章
柳啼莺难得安心的沉睡,却又被一阵争执声吵醒。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过问?你连我这个大哥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柳啼莺迷惑的睁开眼,第一次听到长孙宇治用这种声调说话,他疑惑的转头看看窗外。
“我只问你,昨晚你留那个戏子下来,都对他做了什么了?”
长孙宇治怒不可遏的骂道:“是柳之颜跟你说了什么?死奴才!我打发他做苦力去。”
“大哥,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有权利选择自己身边的人,柳之颜是我的人!你不要老是叫他奴才,况且他还是我师傅,你说啊!你昨晚对柳逸做了什么?”
“他是个戏子,是个卖身的相公!你想我会对他做什么?”
鸣凤对“相公”这个词汇的意思还不是很了解,但他知道那绝对不是好话,气得直对长孙宇治大喊:“他是之颜的好朋友!你怎么这样作贱人?好,你瞧不起他,我要带他回‘碧海院’!”
“不准你接近他!”
鸣凤要把柳啼莺带回“碧海院”?那柳啼莺跟柳之颜不是就可以朝夕相处了吗?长孙宇治对这个念头无法释怀。
鸣凤不服的反驳道:“为什么你能留他在‘穹苍院’,而我就不能留他在‘碧海院’?”
“因为……”长孙宇治一时找不到好借口,“他是淫娼,你是名家公子,你跟这种肮脏的人搅和在一起?也不怕染了邪淫之气!”
肮脏的人?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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