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大哥的观念很顽固,从以前哥哥就瞧不起小娘,认为她只是个丫鬓,不够资格当妾,其实以前小娘也服侍过爹的,可哥哥就是容忍不了阶层不同的人跟他平起平坐。”
之颜苦笑着:“要是我不在你身边教你,只怕你现在也变成他那样目中无人了。”
“那不知是谁会对付我?”
“你呀?”之颜捏捏他小巧的鼻子,“你这么可人儿的样子,谁舍得对付你?顶多像我刚刚那样偷偷欺负你。”
鸣凤笑着,“那没关系,总比你以前那样扳着脸不理人好。”
“没关系呀?那再来一次好了。”之颜故意用含着欲望的眼神看着他。
“不要!”鸣凤脸色都变了。
“哈哈~别急,我哪里舍得?”
之颜眷恋的抚开鸣凤额前的发丝,“小家伙,快一点长大,等你准备好了再说吧!”
“你这样说,以后我都不敢吃饭了。”
“嗯?为什么?”
“长大了还要让你欺负啊!我要把自己饿得长不大。”
“是吗?这样也好,瘦瘦小小的更好欺负了。”
“臭之颜!”
如果能够就这样过着愉快的两人世界该有多好?如果,只是如果。
第六章
长孙宇治从自帮柳逸赎身后,就真的再也没有强迫柳逸上床,他总是兴致勃勃地拉着柳逸的手在园中逛,或是赏花吟诗,或是品茗做对,或打禅语、或读心经,耐心的教导柳逸所有他认为“有身份”的人才能做的事。
今日气候温和,晴空万里,长孙宇治一早就命人在竹林中焚香、设案、置琴,而他自己净过身后,便携着柳逸,漫步到琴榻前。
“琴者,圣人之器也,若要抚琴,必要遇着那天清地和的时候,盥手焚香、心不外想,与神合灵、与道合妙……你笑什么?”长孙宇治宠溺的亲了一下柳逸。
柳逸羞红了脸笑道:“我……在‘怜园’也抚琴的,只没这么多规矩。”
“啧!”长孙宇治不屑的皱了一下眉:“那种下三滥的地方,怎么有资格响起琴音?让相公学琴真是污蔑圣器。”
柳逸难堪地沉默了一下,压抑着心酸,扬起牵强的笑容道:“您今天穿得倒像戏里的诸葛亮,只差没有持起羽扇。”
长孙宇治停下脚步,带着几分轻视看着柳逸,“你这是怎么回事?忘不了旧业吗?本公子是要让你学着点高雅的嗜好好来移情养志,你就这么念念不忘‘怜园’的好日子吗?”
柳逸茫然的皱着眉摇头回道:“公子说到哪儿去了?小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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