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念一下自己的身份。”
长孙鸣凤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急得更大声了,“大哥……你不要怪之颜,他已经开始帮我找教书先生了,这些话是我自己想说的,不是他教的,而且我说的句句是实话。柳逸已经不是戏子了,但你还是把他当戏子般看待,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他不是你豢养的宠物,他有自尊的。”
“你够了没!”长孙宇治气得大手猛拍桌面,“我一大早便让他冲撞,现在又听你在这边大放厥词,秽气!”
长孙宇治转身唤丫环取来外出袍服,“给我备马!”
“大哥,你要出门?那柳逸人呢?”长孙鸣凤不死心的追问。
长孙宇治不耐烦的低吼一声:“死了!”,便怒气冲冲地扬长而去。
***
长孙宇治那厢还在跟柳逸呕气,柳之颜这厢却如火如荼的展开财产转移的工作,长孙宇治自认清高,不理俗事,甚或把大印都交他管理,还依柳之颜建议辞退三个年老管家,让柳之颜一手握有长孙家金钱掌控的重权。
从药铺、钱庄、布庄、古董店、矿场、盐田、农庄……长孙宇治从长孙文公手中接过家业后,从未费心经营,向来都是几个管家在处理帐务,他只是总理帐册而已,现在有了柳之颜的襄助,他更乐得轻松,把巡帐的工作也交给柳之颜了。
而有了柳逸去分散长孙宇治的注意力,柳之颜做事更顺手了,只可怜了柳逸要整天受气,可是快了……只稍柳逸再忍一忍,等时机成熟,他就要把柳逸从长孙宇治的生命里带走,让长孙宇治尝尝人财两失的滋味!
柳之颜已经把将近八成的产业转移到自己名下,他在长孙府及旗下产业的声望,也比从不露面的长孙宇治来得好,柳之颜凡事事必躬亲,待人赏罚分明,从不仗着长孙宇治的信赖而作威作福,也从不曾摆出总管的架子斥责底下人,从长孙府的奴仆到各产业的管事,可说是只认柳之颜的脸面,即使是长孙宇治本人亲自出马,或许都没有柳之颜更具说服力。
柳之颜辛苦耕耘多时,已经到了收割的时刻。
柳之颜回“碧海院”的时候心情正高张,他等待着当长孙宇治发现他失去一切时,会是什么表情?
他有种替柳逸报复的光荣感。
“之颜,你又弄到这么晚?”
柳之颜好笑的搂住呆坐在游廊边椅上的鸣凤,“瞧你,像个倚门怨妇似的,怎么,我不在你就过不了日子?”
长孙鸣凤捶了他一下,“什么怨妇?我很无聊耶!你下次要晚归可以先说一声吗?我也好出门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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