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心愿啊!」
「但是,这恐怕不太方便……」雷豹面有难色,既要拒绝,又不愿伤了她的心,很难两全其美。「我的意思是,单独和我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似乎……」
女人笑着轻轻捶打他的胸。
「你不会是要搬出什么‘孤男寡女’那一套吧?哎呀!你真是讨厌,明明都已经跟人家这么熟了,还故意说这种话!」
雷豹闻言一阵瑟缩。他们果真不是普通关系了吗?为什么他天杀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女人又是一脸的委屈。
「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一块儿住?」
雷豹把心一横。
「如果你的意思是同居——」他摇摇头。「很抱歉,目前我没有这样的打算,对谁都没有。」
女人看起来好象大受刺激,突然就掩面哭了起来。
「你不肯收留我?这可怎么办才好?爸爸明明说没问题的。」
「爸爸?」雷豹耸起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爸爸给我一封信,说你会妥善安置我的。」她依然摀着脸,不时还呜咽几声。
雷豹愈来愈莫名其妙。
「你父亲给你一封信,要你来找我,是不是这个意思?」
女人的头上下动了动。
「信呢?让我看看。」他朝她伸出手。
女人于是从手提袋里取出一个标准信封交给他。雷豹迫不及待把信拆了,愈看脸色愈显苍白。
「这封信是你父亲写的?这么说来你……你是……」
女人把掩住脸的双手移开,依旧是笑咪咪的,半点不见哭过的痕迹。
「可不就是我吗?」
雷豹张大了嘴,显然对情况还不是很清楚。
「妳是——」
「我是小伦啊!雷叔!」
* * *
小伦?雷——雷叔?雷豹看了看她,再瞧瞧手中的信,非常勉强才能开口说话:
「你——这么说来你果真是——」
「什么真的假的?」商伊伦又抿起嘴。「就知道你早已不记得我了,好没良心,亏我为了能上台北来找你兴奋得好几天都睡不好。」
雷豹双眼一闭。
「拜托你别再这么说话了,你害我以为——」
「怎么样?我看起来既成熟又漂亮对不对?」商伊伦原地优雅地转了一圈。
「你是来念大学的,干什么要打扮成这个样子?」雷豹心烦意乱,事情完全出乎意料之外,令他感觉深深受挫。「你就这么走了进来,不表明自己的身分,也没有把你父亲的信交给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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