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真正使用。学校的原则就是你要学就给你最好的,从设施到教师,无一不是最顶尖的,即使只是为你一人服务。不想学,决不勉强,毕竟高校的选择余地也不小,不必担心没地方读书。
陈文朗每天接受他的“个别、专门”教育,我被抓了作陪,倒也慢慢的捡回那些扔掉一年的学业。
最近,陈文朗问的最多的就是,将来去做什么?
将来去做什么?好难的问题。以前是没有想过,现在则是完全想不出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几乎不做任何思考,现在让我思量将来,似乎比完成一道奥林匹克数学题还难──完全无从下手。
我能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
我适合做什么?
我希望成为一个怎样的人?
我希望拥有一个怎样的人生?
不知道。
父母曾经对我有什么希望吗?记忆里,父母希望的恐怕只是我少给他们惹点麻烦,乖乖的不让他们心烦就够了,这似乎不能成为人生理想吧。
我喜欢什么?滑板,这可以成为职业吗?敲鼓,那是宣泄,我哪有真正学过,何况学会了又能做什么?在阿东的酒吧里给他招徕顾客吗?我恐怕还没这资格。
真麻烦!
我很想把头埋在枕头堆里睡死算了,陈文朗却不允许。他自己在一边忙活还不够,硬要拖上我,真不人道。
这几日他迷上了我的照片。元旦那晚用我的照片做的“特别节目”被他刻录在了一张光盘上,他总是一有空就不厌其烦的看,像看什么有趣的节目,顺便对我在照片里的样子评头论足。
说真的,从电视屏幕上看到自己的样子实在很怪。我很少拍照,怎么看自己怎么觉得那屏幕上的人显得陌生。偏偏陈文朗还喜欢抓着我和他一起看,真是可恶。
于是某一天下午,我带着那张光盘偷偷离开了学校,准备找个地方把它永久性的销毁。阳春三月的风微凉,吹的人几欲迷醉,开学之后一直和陈文朗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这会儿一个人,倒像是被放飞的小鸟般,感觉新鲜和自在。
趁着有时间便去往阿东的“酒岸”,当初对阿东说要继续去帮他的忙后来却一直没有出现,也该去当面道个歉,那一个月大家熟悉了好多,心理上便把他们当是亲人般感觉亲切。
心里隐隐的希望不会遇到JASON,其实那个吻本来就不算什么,不过是互相安慰罢了,奇怪那时刚发生以后一点都不觉得怎样,现在时间过去很久却反而不能面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段日子的自己感觉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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