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姑娘听了慕容春申说他姓白,心里立刻就有谱了,这一年来,她为了成为慕容夫人,下了不少功夫收卖堡中的仆人,将堡中上下都查问得一清二楚,知道眼前不过是个早就失宠的男宠,心中一松,但是,慕容春申突然将他叫过来,也是奇怪,不可不防,心思一转,刻意开口说.
「原来是白公子,我好象有听堡里的丫环提过......你以前是戏子,是不是?」
『戏子』两字一出,白翩然的脸色就白了起来,但见她一脸天真,饶富兴趣地看着他,只得僵硬地点一点头.那知她掩唇一笑,然后凑近身侧的慕容春申,用娇嗲的声音说.
「我看如此大好午宴,只有琴声作乐未免单调,既然白公子以前是唱戏维生的,不如请他在席间唱一曲以助兴.」
白翩然此时已知她是有心嘲弄,但是偏偏作声不得,只得以贝齿紧咬着红唇,将希冀的眸光投在慕容春申身上.
慕容春申恼恨白翩然刚才拂开他的手的举动,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脸无表情地朝凤姑娘点点头说.
「妳喜欢就叫他唱吧!」
白翩然听了身子如遭电殛地剧震一下,只觉一眼之间满园男女的目光都凝聚了在他身上,嘲讽的,不屑的,同情的,刺得他心头生痛,湿润的眸子在眼前以挑衅讪笑的表情看着他的美丽女子和以冷硬的背影背对他慕容春申流转几回,倏然地勾起一抹笑意,一扫脸上颓然之色,扶着圈椅的扶手上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也不见他做什么准备功夫,便张开朱唇,以珠落玉盘的嗓音唱道.
「把从前密意,旧日恩眷,都付与泪花儿弹向天。记欢情始定,记欢情始定,愿似钗股成双,盒扇团圆......」
才唱了两句,慕容春申的脸色便阴霾了几分,转过头以冷澈如冰的眼睛看着他笔挺地伫立在庭中的身影,咬牙切齿地道.
「闭嘴!」
刚才的软弱怯懦彷佛完全在白翩然身上消失了,他笑着将唇角勾得更高,把嗓子放得更开.
「......不道君心,霎时更变,总是奴当谴。嗏,也索把罪名宣,怎教冻蕊寒葩......」
曲词间暗指的意思令慕容春申的鹰眸霎时燃起一把烈火,掩盖了他的理智,怒不可遏地抓起身边的紫砂茶杯,随手扔了出去.
「呀!」本来只是打算掷在他身侧,恐吓他的茶杯,在盛怒之下,失了准头,打中了白翩然的额头,杯子在众人的惊呼声中,迸发成碎片,落在地上,却在白翩然左额上留下了一道方寸长的口子,鲜血沿着雪白的左额滑下花了雪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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