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茫俊薄 ?br />
电视台的同事都知道希踪的男朋友是个老外,还是个驻中国的记者。他们不知道那个老外记者就是大名鼎鼎的战地记者——Hawk。
“可惜他不相信任何宗教,绝对不会上教堂。”希踪的话半真牛假。依现在的情况看,驭鹰不可能跟她上教堂,而且他也的确不信任何宗教,即便结婚也不会在教堂里举行。
小孙当她在开玩笑,也没在意,“好姐妹”似的推了她一把说:“这么好的男人你可得抓紧,什么时候不想要了,请第一个想到我——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不想要驭鹰?希踪苦笑着摇了摇头,她不想要他的可能性不大,她反倒害怕有一天他不想要她。她的情敌没有别人,只有灾难和战争。仿佛灾难和战争是他的生命,灾难现场和战地采访是他生命中的灵魂,那她呢?她算什么?
再多的思考也找不到答案,既然他不想提结婚的事,她也无法勉强他。算了,还是工作吧!失意的女人总喜欢用忙碌的工作来麻痹自己。她是凡人,也只有这几招俗办法,成不了仙。成不了仙,所以为爱所困,不懂得放飞自由,惟有收紧手中所能握住的领带结。
长而圆润的手指无意识地移动着鼠标,她的眼睛麻木地横扫屏幕,冷光乍现。
同样是记者,她这个电视台小记者成天窝在办公室里编故事混饭吃,比起那些被称为“无冕之王”的战地记者,根本是废物一个。什么时候,她若是能开辟出自己的战场,是不是心境也会有所不同。或许,她也能像驭鹰一样,丢下所有的包袱,独自翱翔。
独自翱翔——如此豪爽、伟岸的字眼适合小小的女记者吗?还是,她懒惰地只想挽着一双坚实的手臂走在超市里比较十三块八的牛肉和十七块五的牛柳到底有什么区别。
茫然的眼珠里窜进几个陌生的字眼——非典型性肺炎——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这个词的出现频率正在升温。
不知道是直觉,还是无意识的动作,希踪将那个网址抄了下来。心情不好,连带着身体也不太舒服,她向主任请了假,将手边的工作带回家做。
希踪站在家门口,努力地深呼吸。这是两年来她培养出的特别技能,只要她这样做深呼吸就能判断出驭鹰是否已经在家。今天的答案是:他尚未回来。
沮丧的心情不期而至,希踪将随身背的包丢到客厅的沙发上,小孙送她的那些有关结婚的物品从包里撒出来,掉了满地。她也懒得去拣,反正最近也不可能结婚,它们之于她——无任何意义。
换了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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