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小燕子不能明白:
“如果皇阿玛能记得回去找她就好了!”
永琪感慨地看看窗外,有些诚恳地说:
“身为男子,也有身不由己的地方。男人通常志在四方,胸怀远大,受不了拘束。在江山与美人的选择中,永远有矛盾,何况,阿玛是皇上呀。”
“永琪”小燕子听到这,脸色有些不好看了:
“你是不是也会学皇阿玛一样留情容易,守情难,动心容易,痴心难,你是他的儿子;你是阿哥呀。”
“天呀,到今天你竟然还这样问我。我的心难道你还不明白?”永琪气得满脸通红脖子都粗了。
小燕子心一软,连忙道歉说,“是我不好,我不该总是和你怄气。”
永琪长叹一口气,紧紧抱住小燕子说:“我们不要管别人那么多了,我只感谢夏雨荷没去找皇阿玛。”
“为什么?”小燕子这回更是如坠云里雾里。
永琪笑道:“要是她早早上京找到了皇阿玛,就不会有紫薇寻父,也不会有你小燕子入宫了,又哪来我们的今天呢!”
“你好坏!”小燕子一巴掌拍了过去。
夏雨荷的墓前,风雨已停。
乾隆那一种锥心刺骨痛楚,并没有被风雨洗刷一轻。
他不愿痛哭失态,而悲哀又找不到任何一个地方去收藏,他心中的愧疚与眼泪通过诗句才稍稍得到了一点渲泄。
“秋日雨之夜,归于纵有期。
小住成永诀,一见定何时。
微服惊空设,残荷此尚重。
回思相对坐,恐泪惜矫儿。”
众人见乾隆,紫薇,尔康三人一身透湿而回,赶忙熬姜汤的熬姜汤,烧热水的烧热水,送干毛巾的送干毛巾,忙成一团。
乾隆的情绪很低落,大家都不敢高声喧哗。
小燕子见尔康在房中抄着乾隆的那首挽诗,看见最后一句:“忍泪惜娇儿”,愈看愈忍不住,失声哭起来。
紫薇慌了,连忙问:“小燕子,你怎么了?”
“紫薇,我们是结拜的姐妹,你娘就是我娘,我应该到娘坟前去拜一拜的。”“你的腿受了伤不能动,需要静养,我已经替你向娘行过礼了,以后是有机会去看娘的,你又何必如此呢?”
“紫薇,至少我们可以拜祭你娘,可我娘的坟墓又哪里呢?”小燕子突然觉得自己奇惨无比,“我连亲娘长的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尔康,永琪一时竟不知要如何安慰才好。
紫薇只有上前揽住小燕子,俩个人任由眼泪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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