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字,也是乾隆所书:永琪一怔,寻思道:“爱日’二字是指儿子孝父母,出于法言‘事父母自知不足者,其舜乎?不可得而久者,事亲之谓也。孝日爱日’。”
“那是感叹奉事父母的日子不能长久,多一天和父母相聚,便好一天,因此对每一日都感眷恋。怎么皇阿玛亲笔写在这里?”
出得堂来,经赤栏曲桥,大秀坞,北转至十二楼边,过群芳阁,竹深荷净轩,过桥竹阴深处,便是陈老夫人的旧居筠香馆。
只见馆前也换了新匾,写着“春晖堂”三字,也是乾隆御笔。
永琪又是怔了一下,心中疑团越来越多,心想:“孟郊诗曰: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才草心,报得三春晖。‘春晖’二字,是儿子感念母恩的典故,除此之外,更无他义。皇阿玛写这匾挂在陈老夫人的楼上,是什么用意?”
永琪沉思良久,难解其意。
此时,乾隆回过身来交待他:“棋儿,你就在这里等候着,我和刘老夫人到楼上去有事相谈。”
“是!”永琪不敢违令,心里又很不放心。
乾隆随刘老太太轻轻上楼来,房内无人,房内布置的正是陈老夫人生前所置,红木家私,雕花大床、描金衣箱。
刘老太太此刻要行跪拜大礼,乾隆慌忙拦住说:“我今日微服前来,就是要彻底弄清楚那件事情。”
刘老太太靠在椅边发了一会呆,乾隆在一旁不敢稍有惊扰,房里静得有些可怕。
刘老太太走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顶婴儿帽子,一边抚摸叹气一边老泪涟涟。
那是一顶大红缎子的绣花帽,帽上钉着一块绿玉。
刘老太大一边哭一边说道:“这是少爷戴过的帽”乾隆再也忍耐不住,一个箭步纵上前来,喊了一句;“老人家一一一”刘老太太神智渐定,仔仔细细的看着乾隆,看了好久。
突然双臂抱住了他,放声哭了出来。
乾隆连忙摇手,道:“别人听见了不好,快别哭了。”
刘老太大说:“不碍事,他们都到新园干里去了,这里没什么人。”
“请爷坐下”,刘老太太擦擦眼泪说:“我细细说来。”
“我是小姐的赠嫁丫环刘瑞芳。”
乾隆点点头,明白了她说的小姐就是陈老夫人。
“五十二年前,我们正在京师,小姐临盆产下少爷,全家欢喜得了不得。”刘老太太说到此望了乾隆一眼。
“同年同月同日,雍亲王家也产下一个孩子。过不几日,雍王府来人。”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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