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剑说:“要么就是她自恃武艺高强,不把对方放在眼里,要么就是——”箫剑意味深长地看了永琪一眼。接着说:“另有隐情!”
永琪一震,想起易可那双含情的俊目,想起她昏厥前没说完的半句话,心跳莫名其妙就加快了些,脸颊泛起一片热,他看看箫剑,又看看尔康,俩人竟都是望着他没有言语。
永琪心里一烦,感觉思绪混乱,说道:
“易可就像是个谜,一时半会我们也揭不开谜底。现在最主要的是,我们应该怎么办?”
箫剑反问道:“你觉得应该怎么办?你才是这五千大军的主帅!”
尔康也说:“昨夜那么一闹,虽然马上平静了下来,但也得对将士们有所交待,以免军心有所疑动呀。”
永琪说道:“找个什么借口安定军心就是。让易可把伤养好之后,我打算揭揭这个谜底再作打算!”
箫剑问道:“你的意思是想把她留下来?”
“是。”
“我看这样也好。”尔康说是:“不管怎么样,易可是白莲教教主的义女。在教中地位可想而知,若能劝服她放弃家仇恩怨,弃暗投明是再好没有了,就算劝服不了,我们总也不能放虎归山吧。”
“要一个人放弃他从小的仇恨和信念谈何容易?”箫剑长叹一口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倒不认为那是易可的本性。”永琪说道:“我与她交往数次,知道她冰雪聪明,才华横溢,而且心地也是纯朴善良的。她只是为人做事与我们的角度位置不同罢了,我并不认为她是个可怕的贼类。就算‘道不同,不予谋,’放虎归山又何妨?我就不信众位皇祖、皇阿玛那样风夜勤政经营的堂堂大清天下,那么容易就会被一股山林叛逆给弄乱了。外敌不是那么可怕,我只怕‘祸起萧墙’呀。”
永琪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深深震撼了箫剑和尔康。没想到这位五阿哥心里有着如此的见识和胆魄,只见他挺立在那里,闪烁的双眼望着前方,仿佛想的很远很远,全身透露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气度风韵,似乎庄重沉浑,又似乎威严难犯。
箫剑心里又是喜悦又是佩服,想永琪真是在不断历练中日益成长为一个坚稳可靠又令人敬畏的男人了。
“那我们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尔康说道:“不知易可是不是独自前来的,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
“我有信心。”永琪望着箫剑诚恳地说:“看到你,我对劝服易可就很有信心,事实会让她明白一切。她是个聪明有智慧的人,她也能做到‘饶恕’两字的。”
箫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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