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悬在半空中。“姊,你还当我三岁小孩吗?”
干嘛在外人面前不给他留点男性尊严?
“你明明就是个孩子。”葛涵卉朝小弟方向抬头,就好像根本没失明一样。
“拜托!我都十八岁了,是成年人耶!”
十八岁代表着什么?表示他可以考驾照、骑机车,就连成人影片都能合法购买了。
“只有小孩子才会成天嚷嚷着自己长大了。”葛涵卉撇撇嘴,才不理他嘴里说的那套。
“啧,不然你叫客人评评理,我哪里是个孩子?”葛涵洮把矛头指向楚镐。“先生怎么称呼?我先自我介绍,我是葛涵洮,葛家的独子!上有一姊,下管……一台摩托车。”那是他存钱打工买来的小爱车。
“敞姓楚,单名镐。”
“楚大哥,你说说看,男子汉大丈夫将来可是要顶天立地的,岂能被个女流之辈嘲笑为小鬼头?”葛涵洮拧起浓眉来。
楚镐还未开口回话,葛母就揪起儿子的耳朵来。
“女流之辈?!啊?你是不想活了呀?这样说你姊。”
“姊,救命!你叫妈别在客人面前让我丢脸。”葛涵洮告饶,他下回不敢了!
“妈,别把楚镐给吓着。”葛涵卉不用想,立刻知道母亲铁定扯着弟弟的耳朵不放,这小弟的顺风耳,大部分原因都是被母亲给“亲手”调教出来的。
葛母睐了儿子一眼。“还不快把饭吃一吃,你不是饿坏了吗?”
葛洒洮扁嘴,觉得气弱,默默地扒着饭碗,才安静不到片刻,又将注意力转到楚镐身上。
“楚大哥,请问今天光临寒舍,有何要事?”
楚镐简直快要被葛涵洮的说法给逗得笑出声来了。“我来找涵卉,有些事想跟伯母、还有你商量。”
“想娶我姊过门喔?”葛涵洮语不惊人死不休,他话音才刚落,桌上两个女人则是被呛得低头猛咳嗽,快要断气。
“死涵洮,你胡说八道个什么劲?”葛涵卉边咳边骂人。
“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啊,你是住在山顶洞中的原始人喔?”
“臭小子!你是皮痒欠人打就是了!”
葛母将儿子的耳朵拉得高高的,这小子就是口无遮拦,讲都讲不听。
“妈!对不起啦,求你放过我的耳朵……啊啊啊……姊!救命呀!”
葛涵洮觉得今天实在有够倒楣,难得家里有客人,让他耍耍嘴皮不行吗?他在这个家闷很久了耶。
葛涵卉冷血地吃着饭,倒是楚镐完全傻眼到无法动弹,葛涵洮的耳朵简直就快被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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